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飘飞在天空中的白铜钱纸,伴着唢呐的声音洒满了外面的天地,走在最前面的是拉着儿子的母亲,扰人清梦的哭嚎声就是从她那传出来的。 地上的白铜钱,随着整个丧葬队伍的行动打旋儿。唯一一处与素白色海洋不相搭的,大概就是那暗沉沉的红木棺木。 那个母亲很是漂亮,泪水悬在眼角,有一股弱风扶柳我见犹怜之感,那个男孩也非常可爱,脸是圆乎乎胖嘟嘟的,眼里全是迷茫丝毫搞不清发生了什么。 但整个队伍都堵在玩家休息处的门口,那个母亲眼泪汪汪地与村长对视。村长的身后也跟着一列队伍,他们抬着一个木板,木板上是一只被拿开水烫过的猪,猪的身上挂着一匹红绸。 两个队伍都堵在路中心,谁也不想让谁。红色与素白对比,深深刺激着那个母亲的心脏。 “这怎么搞?祭祀和丧事撞到了一起。”一群玩家躲在门缝和围墙后看热闹。 “这祭祀不能误了时间,丧事也不能误了时间。这情况得谁先让一步?”已经吓清醒的杜芳,看着这外面两难的情况。 外面的两队人也在交涉。 “王家嫂子,你这让一下吧,耽误祭祀,河神可是要发怒的。”村长有声好气的劝说,希望早点通过这条路。 “我一个妇道人家,懂什么误了祭祀,我只知道不能误了我丈夫入土为安的时间。”王家嫂子拿起素白色丧服的袖子抹了抹眼泪说什么也不愿意让开。 “祭祀这事可跟全村人都有关系。”村长身后的人频频点头,妄图以人多欺压人少。 “那跟我有什么关系,我丈夫已经死了,我们家从来没有从河神那里得到过什么,最怕的应该是你们,你们一个个都心里清楚,你们是靠什么赚那么多钱?” “自己损的德行,自己付出代价。而且如果不是你们定下的规定,怎么连停灵的时间都不愿意给我。” 王家嫂子一点情面都没有留,村长脸色瞬间就变了,他频频看向看热闹的游戏玩家处。 “王家嫂子你一点情面都不留,就不要怪我了,你们家干了什么?你们心里也有数。你赎罪了那么多年,才有一个孩子,能顺顺利利的长到现在吗?”村长的话不知勾起了王家嫂子什么回忆,她摸了摸自己儿子的头,满眼的疼惜。 “停灵?”林肆听到这个陌生的词汇有些发懵。 “像大城市一般都只是一天,在偏僻的小乡村,时间好像是三到五天吧。”段段回忆起自己曾经历的丧礼。 “那这个村里的习俗就很奇怪了,昨晚丝毫没有得到过关于村里死人了的消息,只是短短的一个晚上,就要让他入土为安,这个习俗倒是有一点……”曹洪没有把话说完,语气有些意味深长。 “害怕死去的人,再次醒过来似的。”林肆说出未尽的话,配上他清冷的语调这话一出,好像周围的温度都降低了两度。 街道上的王家嫂子搂紧怀里的孩子,忍痛出道路。村长带着人抬着猪。经过半开半掩的门缝,红绸被风掀开,露出了猪脖子处那道深深的刀痕,猪的眼睛是死白微凸的闪着诡异的光,皮肤也是血液流尽后的苍白。 丧葬队等到祭祀的队伍过去后,抬着那个巨大的棺木一步步挪向村外,“啪嗒,啪嗒”暗红的血,顺着棺木的缝隙流淌了一路。 看热闹的玩家也逐渐散开,各自在忙自己的事情,江凯打了个哈欠,“我去叫杜勤起床,这小子睡眠质量也太好了,这么大的声音都闹不醒他。” 林肆与段段并排走在一起,段段好奇的眼光频频投向他的肩上,林肆掸了掸肩头说:“段段姐,怎么了?” “嘶…嘶…你这小木偶怎么越来越像你自己啊?特别是眉眼。”段段手里拿着块馒头,低下头边啃边问,余光依稀看见了小木偶似乎挑了挑眉。 林肆眉眼一挑,手往04脸上一盖,“这个啊,我随手改了两笔,可能无意间就改得我比较像吧。” 他刚想拿一个馒头,“啊!”得一声尖叫,林肆的手一抖,馒头又跌回了盘子里。 只见江凯跌跌撞撞的跑过来,到门口猛的摔了一跤火急火燎的爬起来,脸上不自觉的布满了泪水,出了满满一额头的汗 “出事了!出事了!” “杜勤死了!” ………… 昨晚还用来睡觉的床上已经布满了暗沉沉的血。杜勤躺在棉被下,就像是那只猪躺在红绸下一样,曹洪颤抖着手把棉被一把掀开,底下的惨剧己令人不忍直视了。 杜勤软软的地躺在床上,面色并不平静,大张着一双眼睛,整个身体都异常苍白,脖子上是一道深入见骨的刀口,全身的血都已经从这个伤口中流干,暗沉沉的全部都凝在床上,浓郁的血腥味漂浮在空中。 “呕…” “呕…” 几个女玩家坚持不住,冲出门外呕吐起来,“太可怕了,这味道太难闻了。” “这情景比孟蓉可怕多了。” “这…这…谁干的?”曹洪声音颤抖着,难以置信的反问。 “不可能,我们当时全部都在看祭祀和丧葬,不可能有人回来杀了他。”丁广手掩鼻子,忍着生理性的恶心上前查看。 林肆看着这个刀口,恍惚间想起了猪脖子上的那条刀口,“这刀口,未免太大了。”他在心底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