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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房门被敲响,拓跋玉笺不耐烦的说道:“进来!” 门被打开,进来了一个东清士兵:“拓跋公主!驿站门口有人留下一封信给您!” 拓跋玉笺摆摆手,让那士兵滚蛋!然后站起来伸手拿起了那封信,利落地打开,能写得如此铿锵有力的字,还能将信送进来这严密的驿站,除了秦清枫,还能是谁?虽然自己心心念念,可是现下却高兴不起来! 第一次主动找自己,还不是为了东时灵忆而来!看着上面的地点,拓跋玉笺冷笑,这次倒不是驸马府了! 转身熄灭了房中烛火,等了一会,外面的祁于达以为拓跋玉笺要休息了,也没进去问刚刚那东清士兵来干嘛! 一个呼吸之间,拓跋玉笺已经悄悄的翻出窗外,借着月色,出了驿站,往信上的地址奔去。 秦清枫站在自己之前住的府邸的庭院之中,笔直的站着,瘦弱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那么不真实! 寂静的夜里,轻轻落地的声音还是这么明显,秦清枫回过头,果然,在墙边看到了一身红装的拓跋玉笺!心中叹息。 拓跋玉笺轻笑着走近那一身白衣的秦清枫:“莫不是你不想当东清的驸马,而是想当南越的驸马?” 现在的秦清枫倒是更加温和了,白衣飘飘,如谪仙出尘! 拓跋玉笺猛然凑近秦清枫,双臂搭在秦清枫的脖颈上,盯着秦清枫那薄薄的唇,自己可是思念已久呢,既然秦清枫主动相邀,自己岂有放过之理。 秦清枫也不挣扎,只是好看的眉轻皱,看到拓跋玉笺的唇慢慢靠近,秦清枫冷不丁的说道:“玉笺!我是女子!” 这话突然吓了拓跋玉笺一跳,停住了动作,美眸上挑,惊疑的表情:“你这个理由真是拙劣!” 然后继续凑近秦清枫继续刚刚的动作,拓跋玉笺心中已是惊涛骇浪,只是,她不愿想! 秦清枫再次说道:“是真的!玉笺!” 拓跋玉笺止了动作,从秦清枫身上跳开!怒道: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驸马!” 要说不信,自己还是疑惑的,秦清枫的长相,根本不像普通男子那样!身段婀娜,步态轻盈,腰肢细软,绣中兰香阵阵,若说她是女子,拓跋玉笺真的信! 秦清枫闭上眼睛,声音淡淡的:“这就是我不能跟你走的原因!” 电光闪石间,拓跋玉笺拔出腰间配剑,直指秦清枫。 剑锋的寒意扑面而来,秦清枫的面色丝毫不惧,依旧闭着眼。 拓跋玉笺只感觉自己很是愤怒,可是又想亲自去证实这件事,于是翻转手腕,剑间轻挑,挑下了秦清枫腰间的玉带! 拓跋玉笺随即丢下剑欺身上前,指尖轻挑,向秦清枫的伸出手去,冷冷的声音:“我到要看看你秦清枫的真面目!” 柔软华丽的外袍已然脱落,拓跋玉笺的手依旧不停,秦清枫睁开眼睛,清澈的眸子没有丝毫起色,淡淡的语气没有伪装,是女子柔和的声音:“玉笺,要恨就恨我吧!”这些与东时灵忆无关! 拓跋玉笺剥掉秦清枫最后一件衣衫,皎白的身躯在月光的映照下,脖颈光洁嫩滑,似乎少了男子特有的喉咙!,精致的锁骨顺着呼吸而颤动,往下就是一阵柔软,那美好柔和的曲线,和胸口的起伏,盈盈一握的细腰,都在证实着:秦清枫是一个女子! 拓跋玉笺气息紊乱,沉重的喘着气,看着眼前这个人,心下渐凉,原来,不过是自己痴心错付而已!心下悲戚到了极点!自己竟然眼瞎到喜欢上一个女扮男装的人!还爱的如此热烈!仰天长笑,笑出了泪水:“秦清枫,你真是个骗子!骗了世人!也骗了我!” 虽然天还不冷,可是秦清枫身上已经不着一缕!晚风吹来,还是带来丝丝凉意,秦清枫一阵哆嗦,看着院中散落一地自己的衣衫,还是站直了身子说道,柔美的不带任何伪装的声音:“玉笺,我最不想骗的人就是你!骗你的人是我!与她人无关!” 拓跋玉笺的泪水还挂在眼角,肩头还在微颤,可是眸子却慢慢冷了:“到了现在!你还是要护着那个公主!你还真当自己是驸马啊!” 拓跋玉笺冷若冰霜的眼神,刺痛了秦清枫,话语凄凉:“可惜!你不过是个假的!”然后拓跋玉笺提起剑,飞出了高墙! 秦清枫低头,心中充满苦艾,看着自己的白皙无瑕,如美玉一般的身体,喃喃道:“可惜了,我只是女子!” 月光下,庭院中,衣衫四处散落,却不见任何淤旎气息,反而是贯穿着凄冷之意! 作者有话要说: 感谢支持,大大会再接再厉的! 女子身份,玉笺已经知晓,后面又会引发怎样的曲折,尽情期待! ☆、拓跋钊宏抢公主! 不知何时,月亮已经爬上枝头,在夜空中闪着,驸马府又一个黑色的人影,只听到落地的声音,没有惊动任何人。 驿站那边很是安静,秦清枫派出去的人来传报,南越的人在三皇子和六皇子的轮流带领下整日游玩京城各地,倒是也没出什么幺蛾子。 但是秦清枫悬着的心始终没有放下,万一拓跋玉笺暴露了自己的身份,自己又该何去何从? 只是自那日过后,东石灵忆似乎发生了改变,收敛了不少小性子,竟然还主动拉着秦清枫,说是要给她弹琴!秦清枫拗不过她,只能跟从!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