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琴姑姑这才回头,神色淡漠,有些冷意:“少将军,鸢柔姑娘托我给您带一句话。” 秦清枫疑惑:“哦?什么话?” 琴姑姑抬头,看着秦清枫回到:“您的母亲,死亡的真相。” 秦清枫眸子微张,自己,再次听到了有关自己母亲的事,不免心头一跳,什么东西堵住咽喉,愣愣的说不出话,母亲,母亲不是自溢么?难道还有什么内情?当年的知情人,也全部被父亲处理了,为何鸢柔和琴姑姑会知道? 秦清枫不悦:“我母亲自溢而亡,有何真相?” 琴姑姑默然,继续道:“您的母亲怀着您,为何离开秦府,以及为何自溢,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,鸢柔姑娘说了,若是少将军想知道,今晚便可以告诉您,只是,过时不候!” 琴姑姑没再多说,转身就走。 秦清枫愣愣的站在原地,内心惊起一片喧嚣,一提起母亲,永远是自己心中的痛,自己怎么可能没有察觉,母亲的死有异,只是自己不愿想起,如今,又听说母亲的死有蹊跷,那自己,又怎么能置之不理! 良久,秦清枫再次抬头,声色淡淡的,耳边不断响起那竞拍的声音,如雷贯耳,响彻整个百花楼,眸华有了些急切,心下直接决定,事关母亲,因为父亲的压制,自己从不曾去调查,如今,既然能知道,自己又怎么能放过! 回想起琴姑姑的话,秦清枫心下明了,鸢柔的意思,过时不候,而今夜,要见到鸢柔,只能竞标!秦清枫皱起眉头,现在已经在竞标了!秦清枫不再犹豫,抬起步子,向前走去。 秦清枫似乎再次忘却了,自己刚刚对陆子昂的保证……… ……… 五楼雅间中,似乎什么事也没有,非常的平静,还是一切如常,姜妍正淡然的坐在桌前,慢慢喝着茶水,旁边站着一个百花楼使女,只是桌上,再也没有那盘百花冻了。 秦清枫走进屋中,不置一词,自己依稀记得,自己慌忙冲出房间的时候,听到了姜妍的惊呼,以及什么东西打碎的声音。只是自己当时太过于着急,便没有注意,现在看来,似乎什么也没发生,秦清枫也不打算问。 秦清枫看到桌上些红色的纸,还有笔墨,也明了了,竞标者在上面写下标价,由使女递出窗外报价,大堂上的人再报价! 使女见到秦清枫,行了礼开口:“少将军,已经竞价到六百两可,是否要出价。” 秦清枫不说话,默默的坐在姜妍对面,同姜妍一样看向窗外:“妍儿,不是想看看竞标花魁的场景么,怎么样?” 姜妍没多说话,也没看秦清枫,只是吐出几个字:“嗯,极好。” 四周的窗子不断地送出红色的竞标纸张,而大堂中央,站着一个穿的很是富贵的壮硕中年男子,在不停的报价。 场面很是激烈 “张公子报价七百两!” “李公子报价八百两!” “齐公子报价一千两!” “三公子报价一千二百两!” “齐公子报价一千五百两!” 那些张公子,李公子,三公子,倒是知道齐横,不敢得罪他,他爹可是御史大夫!姑母可是当朝贵妃!三皇子的生母!惹不起,纷纷停止叫价。 那中年男子一连报着一串串数字,声音一声比一声高,报价报的十分激动,胸口起起伏伏,脸上的横肉也随之颤抖,额头上清晰可见的汗珠慢慢溢出! 十两银子,可能就是普通平民一整年的开销了,而在这百花楼中,十两银子,掉在地上,估计都没人捡。贫富差距如此悬殊,这便是残酷的现实。富人永远不会怜悯那些贫苦之人,反而在这花楼中一掷千金!流连忘返! 秦清枫默默的移回看向大堂的目光,视线移到桌上的红纸,对着一旁的使女说道:“写” 使女反应很快,立马理解秦清枫的意思,是要竞标,急忙上前,拿起笔。 姜妍也慢慢转过头,看着秦清枫,不过却没有说话,神情淡淡的,没有开时的热烈。 秦清枫眼神微闭:“两千两。” 很快,一张黑色墨汁的红纸挂在了秦清枫雅间的窗台上。 大堂那中年男子的声音贯彻开来:“秦少将军报价两千两!” 此话一出,百花楼中的几个雅间瞬间躁动了起来! 三号竞标雅间,齐横看着对面那飘着红纸的雅间,怒目圆瞪:“我本以为她不愿意来,没想到,她来了,结果,她还想竞标!她竟然要和本公子抢人!” “给我加价!两千五百两!” 一号竞标雅间,拓拔玉笺晃着扇子的手,也是一怔,心下连绵起伏,秦清枫要竞标,她竟然要竞标!她不是女子么,难道不怕被发现嘛?还是说她就是想要这个花魁! 第十号竞标雅间内,东时灵忆听到秦少将军这几个字时,猛然站起,错愕的说道:“她,她怎么会竞标!” 陆子昂也是愣住:“她不是保证过,她不竞标吗?” 陆子昂心下懊恼,自己为何又信秦清枫! 芸香这次倒是没说话了,只是有些幽怨,主子你个花心大萝卜!冷凝神色怔愣一下,主子是女子,可是竞标花魁?不可思议,不可思议。 东时灵忆气不打一出来,恨恨的说道:“听说,少将军与这个花魁鸢柔,缘分颇深啊!”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