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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天气寒冷,故此,便将膳食摆在房中,暖炉不停的冒着热气,屋中一片暖意融融。 两人同坐在桌前,秦清枫自己动手,倒了茶水,递给姜妍,另一杯则自己喝下去,一杯了,还不解渴,又再次喝了两杯,方才停歇。 姜妍装作无意的看着秦清枫,还是开口道:“清婉可知,公主被府上那折兰公子当众……” 后面,姜妍没说,秦清枫默默点了点头,然后淡淡的开口:“此事我已知晓,百花楼的地盘,消息已经封死了,不会污了公主的名声。” 姜妍没想到清婉是这个反应,有些诧异的问到:“那折兰公子?” “不必管她,等下,我便去寻她问清楚。” 姜妍看着清婉平淡的样子,百思不得其解,折兰公子,为何人,为何清婉要这般护着?不禁疑惑,鸢柔有没有完成任务,缓缓出声:“清婉,昨夜,你没事吧?” 秦清枫想起昨夜,那种淤旎历历在目,浮现心头,心神荡漾,不觉间,脸颊有些许微红,忙说道:“没事,没事。” 秦清枫急忙又倒了杯茶水,想压一压心口的燥热,眼神有些飘忽。 姜妍眉头轻轻一皱,清婉这般样子,有些娇羞?倒是让人猜不透了,还有今早鸢柔回的那消息,更是意味不明,本来刚刚是打算悄悄去见见鸢柔的。 膳食已经抬了上桌,姜妍已经用过了,便只是默默在一旁为秦清枫布菜,倒酒。两人再次相顾无言,各有各的心事。 ……… 用膳完毕,秦清枫很快便去到了拓拔玉笺的院子里,这院子被看护的很好,探听不到任何有关拓拔玉笺的消息,现在的拓拔玉笺,只是折兰公子罢了! 秦清枫直接进入了那灯火通明的屋子,入眼就是拓拔玉笺傲慢不羁的坐在桌子上的样子,对着下面跪着的一个侍卫在训话。 秦清枫一进来,烛光就将她的身影拖长,拓拔玉笺猛然回头,便看到了那如玉一般的身姿出现在门口,双目瞬间绽放异彩,勾起唇角,纵身跳下桌,三两步便来到秦清枫面前:“我还以为你流连百花楼,不舍得回来呢!” 秦清枫负手而立,神色淡淡的:“忙公务罢了,第一天做官,查看了些卷宗,明日,便不忙了。” 拓拔玉笺,围着秦清枫转了一圈,然后继续回到桌前坐下,那跪在地上的侍卫很识趣的退下了,走时还带上了门。 门吱呀一声,四周再次恢复了宁静。 秦清枫看向拓拔玉笺那般毫不在意的样子,还在慢悠悠的喝着茶,她明知道自己为何而来!秦清枫忍不住了,直接开口:“你不打算给我个解释吗?折兰公子?” 此话一出,拓拔玉笺直接翘了个二郎腿,身姿向后半倾,未看秦清枫,调笑着说道:“就允许你秦清枫与花魁美人春宵一度,却不许我折兰公子寻觅佳人相伴,是何道理,嗯?” 秦清枫皱了皱眉,向拓拔玉笺走来,平和的说道:“你知道她是公主,却任然肆意妄为,你,知道名节对一个女子多重要吗?你当众做这些事,何解?为了让我难堪?” 拓拔玉笺继续喝着杯中之物,懒懒散散的,不理会秦清枫。 秦清枫升起些怒气,急速上前一把抓住拓拔玉笺的手,强行让她看着自己,微怒的说道:“你,你对我不满,大可与我痛痛快快的打一场,何至于为难灵忆!折辱与她!” 秦清枫一靠近拓拔玉笺,便闻到了淡淡的酒香,这人竟然用茶杯喝酒! 拓拔玉笺想挣开秦清枫,可无奈,秦清枫像钳子一般紧紧的抓着自己的手腕,让自己动弹不得,拓拔玉笺勾起嘴角,面对秦清枫的怒气,面上毫无惧色,邪魅一笑道:“少将军,若您真对这位公主情深义重,又怎么会丢下她,给我机会折辱她呢?” 秦清枫有些错愕,拓拔玉笺趁机甩开秦清枫的禁锢,一个翻身,便落在了地面上,有些调笑的意味:“也不知道少将军是多情还是无情啊!” 拓拔玉笺随手拿起一旁的两把木剑,抛出其中的一把道:“接着!” 秦清枫听到了声音,反手一握,华丽的接住了木剑,不解:“何意?” 拓拔玉笺举着木剑,微微挑眉:“我们来比试比试,若是我赢了,接下来的日子里,你便都听我的,若是你赢了,我便向东时灵忆道歉,并且回南越,怎么样?” 秦清枫微思,刚刚那个侍卫便是在催拓拔玉笺回南越吧,依照灵忆的脾气,若是真的以为自己被男子亲了,她在宫中,怕是不会想出来了,自己本就是来逼拓拔玉笺给灵忆道歉的,解释清楚,既然赢了就可以,那正好!还可以让拓拔玉笺回南越!当下稳了稳心神:“嗯,你想怎么个比法?” 拓拔玉笺笑道:“你功夫比我高,这样吧,很简单,你守我攻,十招之内,我击败你,则我胜,反之,你胜!” 秦清枫点点头,提着木剑拱拱手:“请!” 拓拔玉笺率先运气飞出,秦清枫也紧随其后,双双落在院中,拓拔玉笺一回头,眸光闪烁,挥舞着手中的木剑便向秦清枫进攻,秦清枫也运起气,开始守卫起来,不让拓拔玉笺有一丝可乘之机…… 月影下,有两个黑影坐在屋顶上,目光却注视着下面院中缠斗的秦清枫和拓拔玉笺两人,其中一个还掏出一个布袋子,从里面抓出一把瓜子,硬塞到另一人手中,然后又抓了一把瓜子,自顾自的磕了起来,还闲不住的说道:“咱们主子怎么也不进攻啊,是不是手下留情!”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