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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儿有些哭声:“公主!驸马你,怎么能,这么对公主!” “笑话,我是驸马,怎么不能!” 秦清枫垫了垫肩上扛着的东时灵忆,不置一词,快速的走了出去。 柳儿急急忙忙的追了出去… 屋内的鸢柔坐在床上,外面的声音如此之大,自然听得一字不漏,脸上全无血色,苍白的吓人,鸢柔紧紧抓着被子,骨节泛白,眸色越发的冷…… ………… 皓月阁中,因为快到床榻上了,东时灵忆又开始挣扎了,所以秦清枫一个不稳,就被东时灵忆给挣脱出去,一个的跌倒在床榻上,发出喷的一声巨响! 东时灵忆龇牙咧嘴的,痛呼起来:“清婉你个没良心的!下手没轻没重!疼死我了!” 秦清枫有些无措,赶紧上前将东时灵忆拉了起来,心疼的说道:“谁让你乱动的,这下摔了吧!” 东时灵忆还是很气愤,揉着自己的腰,瞪了秦清枫一眼:“驸马是不是要与我解释一下那房中女子?嗯?” 秦清枫面红耳赤的,直接上手轻轻揉着东时灵忆的腰,却任然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嗯,那鸢柔,要不就留在驸马府吧,也好有个照应。” 东时灵忆被秦清枫揉的很舒服,火气消了一半,也没注意秦清枫的话,直接开口:“你不是将她放在小秦府么,带回来做甚?莫不是见不到,还要放在眼前日日相见?” 秦清枫一头雾水,疑问的看着东时灵忆:“嗯?小秦府?” 东时灵忆怒意骤然升起,直接拍掉秦清枫放在自己腰上的手,怒吼:“你还装!你就是喜欢姜妍!你就是!” 秦清枫才反应过来,东时灵忆怕是误会了,有些尴尬的转过身,不知该如何解释。 东时灵忆见秦清枫眼神飘忽,心下又是一痛!委屈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掉下来:“你是不是喜欢别人,就不喜欢我了?” 秦清枫慌了神,急忙转过身,无措的抚着东时灵忆的泪珠,柔声安慰道:“怎么会呢,我心里,依旧有你,会一辈子陪着你的。” 东时灵忆委屈极了,啜泣着:“那你带那女子回来是什么意思?” 秦清枫哑然,有些口齿不清:“啊,嗯,这,鸢柔她一个柔弱女子,离了百花楼也无处可去,我想,我想,想留她住府里……” 东时灵忆眸华一睁:“什么?鸢柔?” 秦清枫赶紧跳了起来,匆匆忙忙的说道:“对,鸢柔,她现在极其虚弱,公主不是说驸马府能容人么,公主心胸宽广,定然不会与鸢柔计较,我先去照看下鸢柔,灵忆,我先去了!” 秦清枫转过身,落荒而逃! 东时灵忆坐在床榻上,瞬间清醒,直接朝着秦清枫的方向狠狠的丢了个枕头过去,大怒:“去了你就别回来!” 房门哐镗一声,枕头也落在了不远处… 东时灵忆气的牙齿打颤,心里咯噔一声,鸢柔?那个清婉竞标的花魁?不是姜妍?好你个清婉!四处留情!气死我了! 东时灵忆暴怒的摔着屋中的东西,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,名贵的瓷瓶,绝无仅有的精贵四方墨宝……可是摔着摔着,心却慢慢涌现出酸涩,清婉,到底到底,心中住了多少人啊! 作者有话要说: 驸马府不得安宁了,从此鸡飞狗跳, 东时灵忆与鸢柔火力对决………… 最后烧焦的,还是清婉………… ☆、我说,我想嫁与你 秦清枫快速的绕到鸢柔的院子,冷凝看到秦清枫遮遮掩掩的,很是上道的走了过去 “不知主子有何吩咐?” 秦清枫面上有些凝重,开口道:“冷凝,你等会替鸢柔把下脉,她似乎身体不大好。” 冷凝沉默了一会,还是应声:“是。”看秦清枫要走,冷凝再次出声:“主子不进去?” 秦清枫看了眼紧闭的房门,目光紧了紧,温和出声:“照顾好她。” 秦清枫便转身出去,离开了驸马府府,一路向东南路走去。 ………… 琴姑姑坐在八宝玉石靠椅,摇着折扇,眼睛微眯,看着立在自己面前的秦清枫,慢悠悠的说道:“少将军既然想要赎我百花楼的花魁,那也要有些诚意啊!” 秦清枫从容的拱拱手,面上依旧温和:“不知琴姑姑何意?在下愿意予重金,在所不惜。” 琴姑姑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,憋了眼秦清枫,自顾自的轻笑起来。:“啊呀,少将军,我百花楼的姑娘,样貌才情,与京城名门闺秀不相上下,除了出身之外,半点不由人,您这样轻易的要人,怕是于理不合啊!” 琴姑姑没有回绝,就说明还有商量,秦清枫暗暗思付,琴姑姑想要什么,只能出声:“琴姑姑尽管开口,无论什么,在下都尽力而为。” 琴姑姑转过身缓缓一笑:“少将军,鸢柔在这楼里多年,也为这赚了不少钱,身价也足够买下这偌大的百花楼了,也不缺少将军的银钱,只是,鸢柔毕竟是个女子,奴家自然也希望鸢柔有个好归宿,少将军,你可明白?” 秦清枫轻轻皱了皱眉头,琴姑姑的意思,是让自己娶了鸢柔,可是,鸢柔,她对自己的态度,忽冷忽热,也不知道她的所思所想,这怕是…… 琴姑姑看着秦清枫犹豫,不悦的挑眉,扇子猛然拍在紫檀香雕陲桌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,声音也冷了几分:“少将军莫不是以为我百花楼里的姑娘,是您挥之即来,呼之即去的?”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