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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一步一回头的看着秦清枫,最后离开了房内。 拓拔玉笺该恨自己的 秦清枫揉了揉酸胀的脑袋,内心一阵烦躁,拓跋玉笺,到底想干什么! 当面首么? 时隔多年,自己倒是看不懂拓拔玉笺了,她变化实在太大了,是为了报复多年前自己袒露女子身份的事,还是为了南越大军那事,亦或是,自己没能阻止东清进攻南越……… 想着想着,疲惫困倦的秦清枫就倚靠在在栏杆边上的软榻睡着了…… 自从秦清枫丹田尽毁,失了武功,便时常感觉身子无力,有些疲惫慵懒,容易犯困…… 睡梦中的秦清枫,眉头依旧紧皱,极为的不安…… 面首什么的,不过换一种方式,折磨自己罢了……… ☆、侍寝 这一睡,就到了下午,秦清枫悠悠转醒,坐起身来,整理了下衣衫,就看到了眼前一套月牙白的长衫,金丝绣线,华贵无比。旁边,站着丹凤。 秦清枫疑惑,丹凤来干什么,还有,这身华贵衣服,分明就是男装! 丹凤向秦清枫行了一个礼,然后说道:“宛侍君,公主今夜点您侍寝,望您准备准备!” 秦清枫听这话,紧紧的皱了眉头,拓跋玉笺知道自己是个女子,留宿这,何意? 丹凤见秦清枫不说话,也就高声对着一旁唯唯诺诺的金珠银珠说道:“你俩听明白了吗!好好侍候宛侍君沐浴更衣!” 金珠银珠跪在地上,有些发抖,今日丹凤差点要了她们的命! 秦清枫不喜,开口道:“你何必为难她们,我听从便是!” 丹凤这才停止向金珠银珠施加威压,然后笑着说道:“宛侍君也知道公主殿下的脾气,切莫自讨苦吃!不然,受罪的是她们!” 眼神看向跪着的金珠银珠,充满威胁。 秦清枫有些怒气,自己,竟然遭人胁迫!闭上眼睛,手指已经骨节泛白,胸口上下起伏,冷声道:“出去!” 丹凤无视秦清枫的怒意,行了一个礼,然后说:“话已带到,属下这便回去复命了!” 丹凤快步走了出去,房门哐嘡一声,再次恢复寂静! 秦清枫难掩怒意,紧握拳头,锤在了桌案上! 金珠忽然抬起头,直接拔出发间绒花簪子,悲戚的说道:“宛清大人,金珠不愿拖累大人,但求一死,换大人的解脱!” 秦清枫睁开眼,眼疾手快的拉住了金珠要下去的动作,制止出声:“不要做蠢事!” 秦清枫平复下怒气,恢复了寂静,叹了口气,继续道:“你们不过是被我牵连罢了!” “宛清大人!” “宛清大人!” 金珠银珠齐齐的叫到!充满了悲戚,她们真的不愿意成为宛清大人的拖累!成为玉笺公主时时刻刻威胁宛清大人的物品! 拓拔玉笺现在,手段狠厉,一两个婢女罢了,杀也就杀了…… 秦清枫心下微凉,金珠,银珠,何不是被自己拖累,自己不想身边的人再因为自己死去了。 拓拔玉笺,你到底要做何……… 秦清枫缓缓的站了起来,接受命运般的,看向那套月牙白华贵的衣衫,神色淡漠:“替我沐浴更衣吧!” 金珠,银珠抹了抹眼泪,应声:“是!” ……… 入夜,秦清枫穿这那身月牙白华贵衣衫,发鬓被高高束起,静静的依坐在栏杆的榻边,看着窗外明月。 仿佛又是多年前,京城中,那个温润如玉的少将军! 秦清枫早已秉退左右,熄灭了许多的烛火,屋内很是昏暗,月光柔和的洒下,泛起点点星光,慵懒,温和,一切的美好,似乎都可以赋予秦清枫。 拓跋玉笺独自一人进屋,掀开帘子,一眼就看到了半躺在栏杆上的那人,怔愣了下,内心掀起一阵的波涛!似乎回到七年前,初见秦清枫的模样,那般的美好! 拓跋玉笺感觉,心中的那片空缺,瞬间被填上了!原来,自己一直对七年前的秦清枫,有着深深的执念! 秦清枫感觉到有人走近,正抬起头,就看到了坐在自己旁边的人,拓拔玉笺已经褪下一身华贵庄严的黑金服装,反而穿上了红色的襦裙,有些妩媚多情,像山间的鬼魅! 秦清枫吓了一跳,有些慌乱,随后又压下不适,正了正神色道:“公主,怎可如此悄无声息的进来。” 拓跋玉笺没有在意秦清枫的说辞,只是热烈的注视着秦清枫,她还是那般,只是远没有七年前那般对自己温柔! 拓跋玉笺的声音在昏暗的屋子里,有些邪魅:“我来找我的宛侍君,又如何需要通传呢?” 拓跋玉笺再次靠近秦清枫,直接覆在秦清枫身上,秦清枫没了内力,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反抗,直接被迫躺在榻上,拓跋玉笺欺压而上,两人的脸庞近在咫尺! 秦清枫有些气息不稳,看着眼前那双闪烁的狐狸眼,眸子里的掠夺之意太过明显,想起七年前,似乎有过似曾相识的一幕…… 可拓拔玉笺明知道自己是女子,因为那些过往,要折辱自己么?秦清枫有些不适 秦清枫别过头,不看拓跋玉笺,沉沉的出声:“长公主面首何其之多,个个玉树临风,随便一个都能尽兴,何必留我一个无用之人。” 拓跋玉笺勾着唇角,自然明白秦清枫的意思,秦清枫拒绝自己!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