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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… 秦清枫独自去见太后了,拓拔玉笺不放心,本来是守在门口等的,可是,却被拓拔钊宏叫走了。 大殿上,四下无人,空荡荡的,拓拔钊宏看着殿下的拓拔玉笺,气不打一处来,直接指着拓拔玉笺怒吼:“你沉迷情爱,我不管你,不理朝政,我也可以纵容你,可是,那秦清枫!明明就是一个女子!你……拓拔玉笺!你…………” 拓拔玉笺就知道,瞒不住王兄的,拓拔钊宏是南越的王,如今大权在握,想知道什么,易如反掌。 拓拔玉笺直接跪在地上,声音坚定:“王兄,玉笺就是心悦她,她的身份,早在七年前,在东清之时,我就知道了。” 拓拔钊宏气息不稳,被气得狠了,实在是没想到,自己的王妹,早早的知道了秦清枫的女子身份,却还沦陷其中! 拓拔钊宏怒斥:“拓拔玉笺!你清醒点!你们这是禁忌,是世俗不容的,违背纲常!” 拓拔玉笺面色从容,跪在地上,声音仍旧坚定有力:“王兄,我知道,她是女子,她也是我南越的仇敌,可是我没办法,我就是心悦她,从前或者现在,即使我有三十多位侍君,可是我从未对任何人有过任何感觉………” 拓拔钊宏直接拿起一旁的佩剑,声音凶狠:“多年前,你心性大变,就是因为这秦清枫,她就是个祸水,妖人,我要杀了她,让你清醒清醒!” “王兄,求你!”拓拔玉笺直接重重的瞌在地上,额头上淤青一片:“她若死了,我便如同行尸走肉,怕是,再也没有心了………” 拓拔钊宏声音暴怒:“拓拔玉笺!你是公主!” “若是没有她,我宁愿不当这个公主,王兄,玉笺二十几载,终于尝到了入骨相思,耽于情爱的滋味,有了放在心尖上的人,王兄,就这般忍心玉笺以后心无归处,孤独终老么?” “王兄会替你找全天下,最好的男子,一个不够,那就十七八个,通通送入你公主殿,任由你挑选!” “王兄!你当真不允?” “玉笺!你不要执迷不悟!” “我拓拔玉笺此生,只许她一人,眼中,再容不下其他人!” “玉笺!别做傻事!快把刀放下……” “………” ……………… 秦清枫见到了太后,这个太后慈眉善目的,倒是几分慈祥,秦清枫的心也稍稍安定了些。 这,就是玉笺的母后。 “过来,让哀家,好好看看你,看看究竟是什么样的人,让玉笺动了心了。” “是。”秦清枫低着头,缓缓走了过去。 秦清枫这边,一切还算顺利,太后倒是第一次见秦清枫这般的男子,虽不同于南越男子的健硕,可是俊俏无比,活脱脱一个贵公子,全身气质俱佳,温润如玉。 太后试探了秦清枫几句,秦清枫都一一作答,举止得当,也不胆怯。 太后暗自窃喜,玉笺这几年,变得越发的狠厉了,没有小女儿家的气息了,如今,有了喜欢的人,又这般温和包容,倒是与玉笺绝配的!只是不知,这人学识如何。 有道是丈母娘看女婿,越看越满意,套用在这,也是极为适用的。 太后浸营后宫多年,一双慧眼,考了秦清枫诗词歌赋,秦清枫都对答如流,太后连连称赞。 秦清枫自己也奇怪,自己就这般脱口而出,难不成,自己以前还真有学问? 玉笺为何不告诉自己? 太后的招一套一套的,秦清枫心里默念,这比书上所说的恩科考试难多了。 会试不过是随机作答,写一篇文章罢了,可太后,考的十分全面。 秦清枫被太后拉着下棋,秦清枫无法不从,只好落座,便专心致志的对弈。 太后也是暗自欢喜,自家女儿的眼光不错,下棋,讲究思路清晰,整盘布局,每走一步,都要深思熟虑。 可秦清枫下棋很快,一脸的从容不迫,几乎是太后思考一番后落一子,秦清枫就紧随其后的落下。 未分胜负,可是再下下去,也不见得能分输赢。一朝太后,若是输了,颜面何存? 太后要考的,不仅是棋艺,还有人品性情。 秦清枫布局精妙,进退有度。太后只当秦清枫心思通透,不敢僭越,对自己也是敬重,十分满意的。便丢下棋子,笑得祥和:“宛清可会丹青?” 秦清枫若是记得之前的事,定会想起,那群玉笺的侍君,也是这般考自己的,只是,目的不同。 秦清枫可记不得许多事,想着,自己似乎没有作过画,便称自己不会,拒绝了。 可是太后不依不饶,摆摆手:“不过随手几笔,宛清不必推脱,请。” 太后的旨意不能违抗,这是玉笺特意叮嘱过的。 秦清枫无奈,只好走到桌案前,拿起了笔,却瞬间像有无形的力量控制自己似的……… ………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,日头偏西,太后喜笑颜开,看着秦清枫画的松山图,喜不自胜,全然忘了让人上膳! 秦清枫有些疲累了,站立在一旁,身上酸痛,自己身子,怎么会这般虚弱? 秦清枫现在心中只想快点去见玉笺,从自己有记忆以来,还是第一次与玉笺分开这么久的,心中有些发酸,甚是想念…… 没等太后开口,秦清枫就直接坐到一架古琴前,说道:“太后,宛清为您弹一曲,消消疲倦吧!”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