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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清枫别过头,也不反抗,神色淡淡:“我不过区区一个侍君,这是公主家宴,如何能同去。” 拓拔玉笺双手从后往前,交叠在秦清枫的小腹前,调笑道:“我这公主殿,如今就剩你一个侍君,如何不能去?难道你忍心看着别人成双成对,而我孤苦无依?” 秦清枫压下心头的温怒,皱起眉头:“你那些侍君,是你自己送走的,而且,你大可以出去找一个与你般配的,我看那祁于节不错,忠君爱国,对你也是真心实意。” 拓拔玉笺不依不饶,下巴抵在秦清枫的肩头,略略妩媚的声音:“什么祁于节,我才不稀罕呢,宛清侍君,母后特地让我带着你去呢……你可不能违抗哦……” 秦清枫抓住拓拔玉笺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手,直接甩开,离拓拔玉笺远了些,然后冷声说道:“你又在框我。” 拓拔玉笺挑眉,也不尴尬,欣赏着自己的指尖的豆蔻,缓缓说道:“上次诗会,确实只是南越城中的娱乐罢了,我虽然框你去,但是你也一举夺首了,多给我长脸啊………” 秦清枫憋了拓拔玉笺一眼,然后直接离去。 拓拔玉笺在后面大喊:“秦清枫!衣服给你送去了,你一定要去啊!不然就是忤逆母后,是要坐大牢的!” ………… 南越王室的服饰,比较花哨,颜色越鲜艳,地位越高,多以金银为主,又用许许多多的亮片装饰,真是光彩夺目。 拓拔玉笺摸着下巴,看着秦清枫一脸淡漠的上了马车,笑得一脸邪魅,随后,也上了马车。 台阶上站着金珠银珠,看着马车缓缓离去 银珠不解,对金珠问到:“明明这次就是普通的宫宴,公主干吗要带着宛侍君去呢?” 金珠一脸惋惜说道:“咱们宛清大人,又被公主诓骗了呗!” 银珠点点头:“咱们公主,真坏!” 金珠赶紧打断银珠:“说什么呢!这叫情趣!” ……… 这半年来,拓拔玉笺学会了,什么叫厚脸皮。因为,秦清枫实在是太过于冷漠了。 刚开始拓拔玉笺还敬而远之,可后来,就喜欢调戏起秦清枫了,因为秦清枫不让自己碰她,还拒绝自己进水烟阁,可拓拔玉笺是谁,南越的公主!谁说都不管用!自己就是要碰她,就是要调戏她,她都和自己有肌肤之亲了,还想赖掉,没门! 秦清枫看着拓拔玉笺靠在自己肩上的脑袋,强烈的抗拒着:“拓拔玉笺,马车很大。” 拓拔玉笺换了换姿势,趴在秦清枫胸口上,嗯嗯哼了两句:“是挺大的,很舒服。” 秦清枫气得说不出话来 拓拔玉笺便向下滑去,更加得寸进尺的抱住秦清枫的腰,还呢喃说:“秦清枫,怎么越练武,你的腰就没有之前的软了?” 因为是入王宫的路上,人多眼杂,秦清枫不能动怒 秦清枫胸口起起伏伏,索性就闭上了眼睛,眼不见为净…… 可是,逃不了拓拔玉笺的碎碎念,秦清枫实在忍不住了,直接捂住了拓拔玉笺的嘴,忍无可忍的说道:“安静些……” “那你吻我……”拓拔玉笺掰开秦清枫的手,起了身,凑到秦清枫脸面前,充满了希翼……… 秦清枫别过头,冷着脸,懒得看拓拔玉笺。 可是拓拔玉笺却趁机在秦清枫脸上偷香了一个,火红的唇印在白皙的肌肤上,着实的惹眼……… 秦清枫错愕,看着拓拔玉笺,气得有些颤抖,直接不理拓拔玉笺。 拓拔玉笺觉得好玩,在这马车里,秦清枫忌惮四周躲在暗处的人……… 敢怒不敢言呗! 拓拔玉笺眼神有些微迷离,自秦清枫记起一切后,便疏远着自己,有多久,都没感受那薄唇的美好了…… 这马车里,秦清枫逃不掉…… 于是,拓拔玉笺大着胆子,强行掰过秦清枫的脸,向着那薄唇,吻了上去…… ………… 入了王宫 秦清枫率先下了马车,气冲冲的走了,也不理拓拔玉笺,一身清冷的气质,任谁喊也不回头。 侍卫站在两旁,看着自家公主笑得一脸邪魅的追上去,直接蒙了! 竟然有人敢给公主甩脸子? 公主还不生气!!! ………… 将近一年了 红益果十二颗已经追回,剩下的另一件事,也办的差不多了,差不多,最后整理成册就好了。 秦清枫汇报了一下进展,松了一口气,然后站起身,将拓拔玉笺往门推去。 拓拔玉笺不满:“宛侍君!我是公主!我要留宿!” 秦清枫声音极淡:“您昨日去了哪里自己清楚,您今日该休息了。” 拓拔玉笺推着门框,急急出声:“昨日去玩,我不是带着你去了么,你生什么气?” 秦清枫抬眸,面色如水:“以查探的名义,带着自己的侍君逛小倌馆,也只有您这个公主了,让开,我要关门了。” 拓拔玉笺扒着门框不动,辩解道:“以前东清你也带我去过百花楼,现在我带你去小倌馆,我们扯平了!” 也不知道是谁闹着要去的。 秦清枫面色更沉了,戳掉了拓拔玉笺门框上的手,拓拔玉笺吃痛,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教秦清枫拳脚功夫了,秦清枫本就有天赋,虽然没有内力,可是勤于练武,身子骨强了不少………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