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拓拔玉笺有些愤怒的看着上方的秦清枫…… 秦清枫依旧笑得温柔,声音有些沙哑:“之前长公主不是问灵忆公主的腰肢是否细嫩么。” 拓跋玉笺听到此话,恨恨的转过头…… 秦清枫继续道:“臣不敢欺瞒玉笺公主,只能据实回答,灵忆公主纤纤细腰,柔弱无骨!” 拓跋玉笺缓缓有些恼怒,自己不想听她们二人苟且! 正想要怒斥,却被秦清枫偷袭了自己的唇!兰香阵阵,乱了心智,拓拔玉笺再次错愕…… 就听到秦清枫继续道:“如刚才所问,这般啃咬,也是有的!” 一句话,成功让拓跋玉笺炸毛了…… “秦清枫!你无耻!” 拓拔玉笺疯狂挣扎起来,却被秦清枫压住手腕,也不知为何会动弹不得…… 拓拔玉笺邪魅的眼睛狠狠的紧闭,别过头,连连出声:“滚去找你的灵忆公主去!” 秦清枫按住拓跋玉笺不断挣扎的手,浅笑道:“自然,灵忆公主的床榻也是软的!” 秦清枫还是把拓跋玉笺刚刚问的三个问题给答完了! 拓跋玉笺恨意寥然,却推不开秦清枫,怒吼道:“你这个无耻之徒!” “滚啊!滚!”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吼叫,到最后,拓跋玉笺泪水决堤,可眼底都是愤恨…… 良久,秦清枫才松开拓拔玉笺,淡然的站起身,背对着床榻,不复刚刚的温情,而是缓缓出声:“玉笺,不管是去大燕,还是去南越,都要经过西境,我会送你出东清的。” 秦清枫缓缓闭上眼,面色冷漠,一只手不动声色的压住胸口,不知为何,心中有些痛意,说不出来的难受。 拓跋玉笺止了声,泪流满面,坐在床榻上,看着眼前负手而立的人,面色冷漠,全然没有刚刚的笑意,拓拔玉笺心中有些钝痛。 刚刚,秦清枫都是装的!在戏谑自己…… 她是故意的 秦清枫一直觉得,自己在玩弄她。 所以,她对自己冷漠如斯…… ☆、姜妍与玉笺 一切进行的很顺利,一辆马车在城门关闭之前,直接出了城,在小路上狂奔,树影快速向后退却…… 鹰长尘驾着马车,而马车内,姜妍磕目,静静依偎在秦清枫怀中,嗅着那淡淡的兰香,几年来前所未有的安心。 秦清枫靠在车壁上,静息养神,心里其实有些乱,那夜,自己,鬼迷心窍与玉笺…… 还好,没有发生什么,不然,自己是不是就这样沉沦了…… 秦清枫再次在心中警告自己,拓拔玉笺是玩弄自己,什么都当不得真,现在,自己只需要忘记在南越的一切即可。 对,忘记南越一切,不过是一场戏罢了…… 拓拔玉笺在车内坐不住,无聊的趴在中间的小案桌上,手掌上包着白色纱布,指间还摇晃着手中红线串成的小银铃铛,狭长的狐狸眼闪烁着。 秦清枫微微皱眉,却不言语。 ……… 马车一路走走停停,吃住都在马车上,有时也直接露宿野外。 时至晌午,天气越发热了,也就停了下来,在树荫下歇息。 连啃了几天干粮的拓拔玉笺撑不住了,摔下手中的饼,站了起来,朝着不远处的秦清枫走去。 秦清枫正浅笑着递饼给姜妍,却被拓拔玉笺眼疾手快的抢了过去…… 秦清枫站起身,看着拓拔玉笺,眉头一皱:“拓拔玉笺!你要干什么?” 姜妍也站了起来,眸光闪烁,看着拓拔玉笺。 拓拔玉笺捂着耳朵,一脸嫌弃的拿着那饼,说道:“秦清枫,本公主受不了了,这一天天风餐露宿,我要吃热食,我要睡床,我不管,今天就在前面的镇上休息!” 姜妍淡淡出声:“玉笺公主,如今,我们只能快速启程,不可在东清多逗留……” 拓拔玉笺不耐烦的打断:“就一个晚上,我有内力在身的人都受不了了,你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子,一路颠簸,也只有秦清枫这个不会怜香惜玉的榆木脑袋,舍得让你吃这样的苦!” 可不就是榆木脑袋么! 秦清枫挑眉,也没有生气,心下微思,拉住姜妍说道:“不碍事,我本就想明日去下一个镇子休整的,既然如此,那今夜,便在前面的镇子休息吧。” 姜妍转身,微微点头:“嗯,都听清婉的。” 拓拔玉笺看不下去了,索性直接上了马车,清冷的声音传来:“快点,别磨蹭,本公主要去吃热乎的!” ………… 小镇上,不知道是什么当地请了个什么有名的戏班,人来人往的,客栈都被住满了,最后还是有位客人刚刚退房,被鹰长尘快人一步,抢到手了。 只有一间房,不过总比没有好,反正,一早就离开。 客栈里面的膳食一般般,入口平淡无味,可比起冷硬的干粮,还是很好了。 吃饱喝足后,鹰长尘很上道,自请去守马车。 秦清枫摆摆衣袖,轻咳一声,拉起姜妍便上楼了,可拓拔玉笺有武功啊,一个飞跃,便跳到了秦清枫前头,留下个邪魅的笑,率先进了屋…… 店小二笑得是一脸的意味不明…… 这位公子好福气,竟然有两位貌美如花的夫人…… 房间还挺大的,三个人将就一下,比起野外宿营,还是挺好的。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