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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刚被鬼舞辻无惨变成了鬼,就能够有这份理智,我很惊讶也很佩服,当然也是愿意帮助你的。”她将手摊开在桌子中心,做出最后的警告,“上一个触碰到我的鬼,已经变成骨架了。” “我以为坐在这里的,是两个咒术师。”夏油杰毫不犹豫地把手放了上去。 两个人的体温都十分的低,但他却感觉到了要把自己燃烧殆尽的热意。 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苦,狰狞的经络浮现在苍白的皮肤上,和皮肤一起裂开重组。 太宰治把另外一只手也覆盖在那只血肉模糊的手上,唇边带着温柔的笑意,并不在意自己雪白的绷带被污染。 两个人都不确认能不能成功。 毕竟像夏油杰这样特殊的存在只此一个。 但他们都毫不犹豫地执行了,因为咒术师的本质就是疯子。 “好了,差不多得了,把你的手撒开。被人看见会以为我在泡悟的学生,他会打我的。”结束之后反倒痛得龇牙咧嘴的夏油杰示意太宰治撒手。 他已经感觉到无惨对他的控制权消失,心跳重新开始,身体的温度也在渐渐恢复。 又是一条好汉。 太宰治嫌弃地撒开手,去洗手间洗手去了。 再次回来的时候,地上躺着不省人事的水柱,干净的桌上放着一份新的蛋糕。 “我不喜欢吃甜的。” 她一边抱怨着一边吃完了蛋糕,然后才蹲下来戳醒了富冈义勇。 不明情况但分外敏锐的水柱先生把手放在刀柄上:“刚才有鬼来过。” “不,刚才来了一位咒术师,是老师的挚友。” 富冈义勇没有再问下去,而是问她下一步去哪里。 在伙伴们都在和恶鬼战斗的时候,他却保护着一个不需要保护的人,这让他很难受。 “义勇先生。”太宰治叹了口气,和这位同自己差不大的青年讲道理,“无论是鬼是咒灵还是别的什么妖,都会绕着我走,但这并不代表我很安全。” “从现在开始,每一个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敌人,都是被精心挑选出来的,务必要杀死我的存在。所以你的任务,是把我活着送到五条老师的面前。” 夏油杰应该就是无惨派过来杀她的人,因为他不是一个鬼,还有自己的诅咒师下属。 他叛变的事情应该很快会被无惨发现,然后会源源不断地派人过来截杀她。 即使是鬼舞辻无惨,也不会考虑在五条悟面前杀掉他的学生这种事情。 富冈义勇听完之后,二话没说把她扛在肩上就往五条悟的方向跑。 身体虚弱差点给颠吐血的太宰:“……”水柱先生你在鬼杀队一定没什么朋友吧? 五条悟和上线之叁猗窝座打得正酣。 “非常感谢,这简直是我最近打的最不憋屈的一场战斗了。”五条悟蕴含着强大咒力的一拳朝着对方的面门轰过去,“你们那个空间系的鬼在哪里,我今天一定把对方的头拧下来。” 猗窝座大笑着和他对招,也是前所未有的畅快:“和你战斗,我也感到异常的高兴。鸣女一直跟在大人的身边,应该就在不远的地方。” “那实在是,太好了。”五条悟展开领域,把对方拉了进去,直接动用了虚式·茈。 “抱歉,我实在赶时间。” 有无数的消息涌入了猗窝座的脑子,除此之外,还有曾经失去的记忆。 没有任何挣扎的,他被卷入了术式中,躯体被损毁,死掉了。 五条悟奇怪地看了一眼,没有作停留地往鬼气重的地方去。 下弦不需要他关心,上弦之五被击杀,上弦二上弦六在外围,上弦一被鬼杀队的柱们拖住,那么前方的一定是鬼舞辻无惨或者那个使用空间操作的鬼。 不出意外的是后者。 被关进无限城之后,他不慌反笑,捏着拳头四处打量了一下,迅速找到鸣女的位置。 然后直接轰穿了无限城,把鸣女的头按在地上,笑着说:“可、算、逮、住、你、了。” 鸣女:!!! “啊哈,老师你可以先看一眼你可爱的学生吗?” 从旁边传来的太宰治的声音让五条悟暂停了拧掉鸣女头的动作,疑问地看过去:“我说过什么来着?” “不要靠近中心区域。但我被追杀了嘛,那个上弦之二完美绕开了我,重伤了义勇先生。而我被那个白发的俄罗斯人抓到这个黑发的俄罗斯人面前,这件事怎么想都得怪他。” 太宰治在头被枪指着的情况下,嫌弃地和费奥多尔对视:“你这么处心积虑地对付我,是不是暗恋我?” 费奥多尔:“……不,没有,你误会了。” “你看你否认的话都说了三遍,简直就是在欲盖弥彰,你死心吧,我是绝对不会喜欢你这个人渣的。” “那叫做唯恐不及谢谢,算了……你开心就好,毕竟过了今天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。”费奥多尔放弃和她沟通,看了一眼从见到太宰治开始就压抑不住激动的无惨,示意他开始。 现在的情况是:五条悟和太宰治的直线之间隔着无惨,太宰治被费奥多尔指着头,身后站着一位女性的鬼,不远处站着果戈理。 五条悟并不能直接瞬移过去救太宰,因为这周围布满了无惨的气息,阻断了他的计算。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