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二十七章 吸引注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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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找到他?” 南安安拿出手机拍了拍笔记本的内容,抬头看着额头冒出细汗的秦五爷,这个屋子透气不好,这么大热天,压抑得让人不快。 “我可以试试,不过价钱方面……” 他揉捻两下手指,明摆着在暗示她。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,三句不离钱。 “钱当然不是问题,我要你帮我打听,事成之后我会给你现在的两倍酬金。” 南安安在手机里打出一个数字给他看,动人的眉眼轻轻一挑,就跟电视里演的蛇蝎女人一样。 这一次看她不把段薇雨给搞死! 秦五爷在等到她的保证后,起身就离开一会,说是要出去给她探探消息,让她在家里等他回来。 这么脏乱差的屋子,她怎么会再多呆一秒钟,南安安蹙着眉头从屋子里走出来,开车就走到一个酒店门口,才刚把东西放下就接到秦五爷的回信。 这家伙做事还真快。 他约在一间餐馆见面,倒了一杯冰水猛灌下去。 “刚才我去找了一圈,那个男人好像是离开这里,就今天的事,也不知道去哪里,身边的人都没几个知道的。” 秦五爷回忆起自己在路上挨个问人的画面,不禁觉得回到从前讨债的时光。 不过段父也是来无影去无踪,怎么前几天刚见过,现在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呢! 一个好心的熟人告诉他,那个男人前几天来过超市买东西,说是要准备出远门,好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来。 他的天上掉下的大馅饼就打水漂了。 秦五爷觉得自己的口袋凉飕飕的,不情不愿地回去找南安安。 看着他一副有心事的样子,南安安伸出洁白的细手在他面前招了招,皱着眉头问道:“你确定吗?别让我白跑一趟啊。” “大概是确定了,这个人都是来无影去无踪,我在镇上呆了这么久,也才见过他一次面。” 那时候段父见到他时双目无神,不知道是喝醉了酒还是没吃饱饭。 总之是一副苍老沧桑的样子,看着吓人。 走了也好,省得让他回忆起往事,反倒静不下心来好好干活。 秦五爷无奈地叹了口气,手里紧紧地攥着杯子,冰块融化渗出来的水从他的手指尖晕染开,传出一阵阵凉意。 餐馆里的空调温度开得低,南安安不习惯地吸了吸鼻子,拉开自己的香奈儿包包拉链。 “好吧,这是你的报酬。” 她拿出自己刚从前台换出来的现金,抽出几张塞到他另外一只手里。 事情没办成也就当做辛苦费吧。 “要是可以,我希望你可以继续给我提供消息,或许我可以给你一个更稳定的职位。” 南安安欣赏秦五爷的身手,比起自己家几个中看不中用的保镖好太多了。 他犹豫了一阵子,脑子里闪过那一张张哭泣的脸,心尖抽痛了两三下。 “不好意思南小姐,我只想要在小镇里好好待着。” 秦五爷语气平淡地婉拒她的邀请,又把桌山的钱收回自己的口袋里,起身就要离开餐馆。 既然不想留她也不强求。 南安安心情无比郁闷地退了房间,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去。 又得再找机会了,她心有不甘地咬着后槽牙,气冲冲地开车在路上兜兜转转。 显示屏的指示灯一直不断地闪烁,在告诉她车子没油了。 十分钟后,南安安把车停在加油站,等待工作人员的处理,自己在附近逛了逛。 加油站不远处就有一个客运站,来来往往的农民工和城里人搞得车站很拥挤,售票小姐的甜美嗓音在大厅里飘扬着,她走累了就找了个候车位坐下来,偶然间地一抬头看到在角落里蹲着的男人。 他的五官标致,给她一种是似曾相识的感觉。 好像……段薇雨也是这种长相! 不会这么好运就让她撞见了吧? 南安安拿出手机偷偷调好光线,给男人拍了一张照片然后发给秦五爷,让他辨认是不是见过的段父。 秦五爷只回复了两个字:没错。 “哈,真是天助我也!” 南安安把自己的挎包背好,站在原地想了一会,计上心头马上走到男人附近,看到了他面前的一个破瓷碗。 “走过路过,行行好啊……赏我一点钱吃饭吧。” 他的衣服单薄,头发也随意地披散着,脸上红一块青一块好像是被人打的,看上去十分可怜。 可是根据秦五爷的描述,那次在大街上遇到他,还穿得人模人样,日子过得还可以。 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样的过去,南安安狐疑地打量着,最后发现一个秘密。 原来他是在装乞丐,看着满脸的穷酸样,估计是要坐车没有钱。 那她就顺水推舟,做个人情。 南安安轻咳了两声,慢悠悠地从他面前经过,还刻意地掉下自己的车钥匙,还恰好就掉在他的破瓷碗里。 那串车钥匙的翠玉挂饰让段父为之一怔,他从来没有见过成色卖相这么好的玉,想必这个姑娘是个有钱人。 “嘿!姑娘,你的钥匙掉了。” 段父追上来,笑眯眯地递过一串钥匙,腆着脸好像等着邀功求赏。 南安安就是等他主动过来搭话,才慢慢地抛出自己的诱饵。 “谢谢你啊。” 她转身假装就要走,马上被段父堵在前面。 “诶,姑娘,我捡到了你的钥匙,是不是应该……” 说着他就把自己手里的破瓷碗递上起来,瘦削的脸上堆满了笑意。 不就是要钱嘛,好说。 南安安会意地点点头,从包里掏出一张五十,慢悠悠地放下去,最后她的手在空中一滞,心里又冒出一个坏主意来。 “我还有点事要麻烦你,不知道你愿不愿意,要是做好了我就把这一张给你。” 她将五十收回去,换了一张一百在他面前摇了摇。 这可是红色的大钞,他乞讨一天都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多。 段父看到钱便红了眼,头点得如同在捣蒜,嘴里一直念叨着:“愿意愿意!” 南安安看着他如此狼狈,蓬头垢面的样子,又想起那个在江家待得舒舒服服,尽享豪门生活的段薇雨。 她不是一直高高在上,趾高气昂吗?有这么狼狈不堪的父亲还真是丢人现眼。 南安安心里涌起一股微妙地平衡感,也正是这种感觉促使她有兴趣和段父继续交谈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