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主角我当不了 第104节
书迷正在阅读:带着随身空间去原始、末世之炮灰之旅、下海后我靠刷题成功上岸、炮灰和女配是姑嫂、谢公子捡到宝了、顾氏荣华(1v2,SC,囚禁向)、气运之子的废柴白月光、最后一只秋老虎、沉睡的方程式、【快穿】反派,我眼熟你!
可要让他现在放手,他也决不同意。 宁愿痛也不肯放他走、放自己走。 人类真是矛盾的生物。 秦羽白松了手,重又恢复平静,“睡觉,你现在需要休息。” 晏双头歪在一边,凝望着空中的一点,沉默一会儿,道:“我不想睡在这儿。” “随便。” 晏双坐起身,自言自语道:“我想去三楼睡。” 房间里的气压明显地降低了。 “不准。” 晏双抬起脸,一字一顿道:“我不想跟你睡一层。” “我睡楼下,”秦羽白俯身,目光警告地注视着晏双将人抱起,动作谨慎又小心,“再折腾,今晚就别睡了。” 他不说还好,一说晏双又想作妖了。 晏双扭过脸,一口咬上秦羽白胸口的肌肉,很快,即使隔着衬衣,晏双也尝到了血腥味。 屏蔽痛觉,他无论是打人还是咬人都没有后顾之忧,下嘴那叫一个快狠准。 秦羽白一声不吭,将人抱回之前的小房间。 他没从那幅画里穿过去,而是走了房间门。 小房间里保持了晏双离开时候的原样。 秦羽白将人放下,抱住他脖子的手臂却依旧死死地绞着,不肯放开,他垂下眼,看向黑暗中的晏双。 这样挽留的姿态,表达的却是截然相反的意思。 那双眼睛在黑暗中瞪视着他,仇恨的。 说回到原点好像是过于乐观的想法了,分明是……比那个时候还要糟糕。 心情沉重难当,秦羽白却是笑着道:“看来我今天不草你,你是舍不得让我走了。” 手腕被狠狠咬住。 他这段时间受的伤简直比前面二十多年加起来的还要多。 秦羽白自言自语般道:“真贱。” 手腕上传来的力道愈重。 秦羽白低头,顺着自己手腕的方向,轻吻了那柔软的唇畔,同时吻到了自己手腕上流出来的一点血。 四片嘴唇接触的那一瞬间,晏双却像是烫到了般一下弹开。 秦羽白手腕垂落下来,蓦然想到了他酒醉时曾说的一句戏言。 “相爱的人才会接吻。” 屋内霎那间恢复了诡异的安静。 有什么东西……他和晏双都知道的东西正在屋内翻滚。 只是他们谁也不能承认,谁也不会说出口。 秦羽白俯身吻上。 晏双无声地挣扎逃避。 嘴唇一旦接触,舌尖绞在一起,亲密的感觉就会传遍全身,再也无法掩饰那种沉迷。 身体不会说谎。 揉皱的衬衣、西服全扔到了床下。 久违了。 再度拥抱这具身体,秦羽白投入得无以复加,他的脑海里什么都不去想了,片刻欢愉,仅此而已。 重归寂静后,房间内呼吸深浅,贴在一起的心跳从剧烈到平复,分享着逐渐相似的频率。 大脑里残留着愉悦又刺激的火花,暂时压下了其余一切思绪,秦羽白从背后拥住晏双,低头在他肩上轻轻一吻。 晏双浑身一颤,秦羽白的床上功夫属于进阶型,一次比一次有进步,这倒与他对感情的态度相反,越是喜欢,越是活好啊。 晏双用了一个字表扬了他。 ——“滚。” 一声嗤笑。 余韵后的慵懒嗓音回道:“你求我,我也不会留下。” 晏双:行行行,伺候完了就快滚吧。 秦羽白在黑暗中穿了衬衣长裤,他走到门边,回头又看了一眼黑暗中静躺着的晏双,奇异地又想起了之前都是晏双裹着衣服狼狈地钻回房间。 原来是这种心情吗? 完全感觉不到任何一丝一毫的被珍视、甚至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好感。 他关上门,仰头又看了一眼寂静的三楼。 他已很久没得到秦卿的回应,却习以为常,顶多略觉苦涩。 而今夜…… 秦羽白低头苦笑了一下。 回到楼下客厅,秦羽白走入厨房,发觉管家正在煮牛奶。 “先生。” 秦羽白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杯子。 “晏先生回来之后什么都没吃,我想他睡前至少该喝一杯牛奶。” 秦羽白一言不发地拉开酒柜,随便拿了一瓶红酒,淡淡道:“你是不是移情太过?” “先生误会了,”管家将热好的牛奶倒进杯子里,坦然道,“我只是将晏先生当作家庭中的成员一样照顾,譬如小少爷。” 酒液倒入杯中,秦羽白懒得醒酒,草草饮了一口,果然又涩又酸,玫瑰的香气也只是一掠而过,留下的回味只有无尽的苦涩。 管家端着牛奶不动,正在等待主人的批准。 秦羽白将杯中的半杯酒一下饮尽,放下酒杯,再次给自己倒酒。 酒液“咕咚咕咚”涌入酒杯的声音中,主人懒懒地发了话。 “多给他放点糖,他喜欢吃甜的。” 第71章 “喝了?” 秦羽白扫了一眼两手空空回来的魏易尘。 魏易尘摇了摇头,“晏先生没有开门,佣人把牛奶放在门口了。” 秦羽白沉默地喝了口酒,“随他去。” 他这么说着,眉头却是锁得极紧,任谁都能看出他正在牵挂着谁。 “先生,”魏易尘忽然道,“明天一早还有会,您不能再喝了。” 手上举杯的动作微微一顿。 他的管家说的不错,明天还有会,很重要的会议,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的第一个念头却是——那晏双怎么办? 他如果不看着,晏双肯定会跑。 把人关起来?照晏双那个脾气,又说不定会闹出什么大乱子。 秦羽白脑海里已经开始有了混乱的想象,晏双还什么都没做,他已经先怕了。 “会议……”秦羽白嘴唇动了几下,还是做不出因私废公的决定,掌心攥紧了酒杯,他重重地放下酒杯,面上的表情由愤怒逐渐转向平静,“没一天能省心的。” 魏易尘道:“先生有需要的话,我可以尽量安排会议推迟或者是改期。” 秦羽白扫了他一眼,道:“你现在很喜欢自作主张。” “我只是站在先生的立场上,尽可能地为您考虑最佳的选择。” “哦?”秦羽白冷道,“你觉得我现在最佳的选择是推迟或者干脆取消明天的会?” 他没有隐藏自己语气中的质问和怒意,如果魏易尘够识相的话,就应该马上改口。 “是的。” 平淡又坦然的回答。 秦羽白嘴唇微张,沉默片刻后,冷笑了一声,“你在学他?你现在是不是以为谁都能骑到我头上?” “先生,我没那个意思,您知道的,我只是说实话。” “以您现在的状态,不适合作任何重大的决策,当务之急,是您要先恢复到工作的状态中,我想在解决您个人的情感问题前,贸然地去参与那样重要的会议,得到的结果或许并不会有利于集团的法展。” 魏易尘微一鞠躬,“我的职责不允许我损害雇主的利益,如果让您感到被冒犯,我很抱歉。” 厨房内气氛安静而凝重。 秦羽白静坐着,良久,他道:“明天会议照常举行。” “好的,”魏易尘沉稳道,“遵从您的决定。” 早上,佣人上去收杯子下来,对楼下等候的魏易尘道:“喝了。” 魏易尘微一点头。 “人起了,衣服我跟昨晚一样都放在外头了,不知道晏先生穿不穿。” “嗯,”魏易尘道,“去忙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