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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细风和楚溶是多年好友,但是楚溶和宁水源却不对付,说到底小少爷还是很傲气的,不屑于参与宁水源这边不干人事的小圈子。 所以和细风想要搞点事情,用宁水源最合适,他绝不会叛变到楚溶那边去,更别提这俩人又是臭味相投。 宁水源侧首看了他一眼,问:“那接下来你想怎么做?” 和细风唇角噙着淡淡的笑,看起来颇是斯文无害,但是越熟悉的人越能感觉到,这厮正在憋着一肚子坏水,狡猾的狐狸正准备捕猎他心仪的食物。 他说:“你的新课题应该已经做完了吧?” “你连这个都知道。”宁水源神情古怪,“还想用在她身上?” 宁水源的新课题,是制作出让人短暂失忆的药物,这种邪道的玩意儿自然不可能是正常人给出的课题,也只有他那位疯狂的老师才想得出来。 和细风竟然想把这药用在阮棠身上,可见他多不是个东西。 “那药的确可以让人失忆,但是你和细风想和一个女人来一炮,应该不至于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啊。”宁水源说。 “谁说我要和她一夜情了。”和细风诧异的看了他一眼,理所当然的道:“我当然说要将她永远的留在我的身边。” 宁水源做出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。 和细风笑了笑,斯文又无害,却毒的仿佛滴出水来:“你那药,配合着洗脑来做,效果如何?” ……艹! 这狗东西竟然说打的这种算盘! 宁水源侧目,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 和细风也不瞒他,轻笑一声说:“你应该知道的,我的审美观。” ……他喜欢那个素未谋面的小婶婶。 这一点,除了和细风本人,就只有宁水源一个人知道。 和细风想做什么呢? 他想打造一个,只属于他的小婶婶。 说句丧心病狂也不为过。 然而一提起“小婶婶”,宁水源突然一愣,然后他迅速转过头,透过落地窗急迫的追逐着那道身影,他终于想起来那份熟悉度来源于哪里,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一件事。 看不到阮棠的正脸,他便果断的转身,这就要走出去,直奔宴会大厅一探究竟,却被和细风拦下,“你发什么疯?” 宁水源脚步一顿,先是看了他一眼,突兀的一笑,突然便转了主意:“细风,药我可以给你,但是在那之前,这个女人我要先用一段时间。” 用? 这个词就相当的微妙了。 和细风挑了挑眉,“你确定?” “当然。”宁水源还穿着白大褂,端是清朗而禁欲,他的声音漫不经心,说出的话宛若畜生:“如果你不愿意的话,我可以退而求其次,选一个这种的方案。” “一起吧,如何。” 第149章 现代终极修罗场 其实按照目前的形势来看,阮棠最好的做法应当是低调行事,像宴会这类的公开场合能不去就不去,避免被那群受害者认出来讨债。 但是又作又浪是她的天性,这要是能被阻拦,那她就不是阮棠了。 不过好在,今天晚上的宴会上并未看到和家人。想也是,和静庭坐在轮椅上常年不应酬,小和又从来懒得搭理这种无聊的场合,和家只剩一个和细风,不过这兄弟显然是无法认出她的。 所以阮棠心安理得的浪起来。 楚夫人正在和贵妇们聊天,阮棠对这个话题没兴趣,索性自己溜达出来,她站在窗前,如蒙上轻纱的望月湖美轮美奂,一切尽数收入眼中。 就在这时,一位端着托盘的侍者无意间撞过来,蛋糕一倾斜,便要落在她的礼服上。 阮棠仿佛身后长了眼睛似的,游刃有余的一闪,蛋糕落在了地上,吧唧一声,并未引起多大的动静,只有侍者眼中闪过一丝错愕,而后很尴尬的弯腰道歉。 阮棠却笑了笑,只是指了指地上的蛋糕,说:“真不是我不解风情,实在是你家主人选择的桥梁有问题,这一块蛋糕砸下去我心爱的礼服便彻底报废了,洗是洗不好的。他若是选择清水洒过来,我还能顺势答应和你去休息间换件衣服,是不是?” 上次曲见琛那狗比就用红酒报废了她一条裙子,这次阮棠当然是长经验了,虽然不知道是谁做的,但是即便能指使得动宁家的侍者,自然和宁家脱不了干系。 侍者愣了愣,没料到她竟然将一切点破,还是一副很熟练的样子,仿佛整个流程是商量好的,于是下意识的解释:“因为水杯落在地上会引起响动,蛋糕……” 他没说完脸色突然一变,意识到自己中计了,顿时懊恼不已。 阮棠笑的上气不接下气,伸手捏了捏侍者俊俏的小脸蛋,力度不大,轻佻的很,“好了,你不说我也知道的,去告诉你家主人吧,想见我的话,自己先展现一番诚意才是,我在望月湖边等他。” 那祸水一贯风流,对于这种略带情趣的小伎俩并不排斥,反而饶有兴致,她想看看幕后是谁,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。 倘若是后者,那这场宴会便不白来。 另一边。 和细风站在二楼望着这一幕,看着她躲过算计,却放肆的去调戏小男生,那样的有恃无恐和肆意妄为,轻声:“真像她。” 他从未见过小婶婶,但是却从旁人的片言片语中拼凑出了一个风华绝代的阮棠,她应当很美,性格张扬而骄纵,却可以在情场游刃有余的应付着两个男人,那是刻在骨子里的风流本性。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