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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主问:“是你的事情有办法了,还是我的事情?” 阮棠理直气壮:“当然是我的,如果操作好的话,大概也算是你的。” 君主都无奈了,“好,如果能捎带解决斯柾的事情,就再好不过了。” 可见啊,储君不肯成家的事情,还是他心底最大的结! 但是阮棠可不管,她想好了怎么破局,心情舒坦的很,抖了抖身上的披风,径直回房睡觉,把君主一个人丢在了原地。 她一走,赵书来便凑了上来,迟疑道:“陛下,这路小姐分明是生在云国,怎么会是曲太傅的未婚妻,这里面必然有还没查到的问题,将这样的女人留在身边是否不妥……” “她的确有很多的秘密,但是不一定是坏事。” 君主淡笑,看了他一眼,问道:“你可知,安国的首相康念是什么背景?” 赵书来一愣。 君主道:“他是安国未统一前,割据称雄时代的守旧派皇朝的王爷,当代帝王的亲弟弟。然而柏晰却有魄力许他首相之位,将治国之重位交予他的手中,如今我的身边留一个路轻棠,有何不可?” 路轻棠这人,是一把查不到底细的利剑,到底是重创敌军还是反噬其身,不到最后一刻永远都无法知道。 - 阮棠暂时在内宫住了下来。 然而再好的风景都会看腻,眼看这位在紫微宫作起妖来,君主一开始还觉得留她在宫里和自己逗逗闷子也不错,被折腾久了就只剩下一个念头,他怎么会和这么一号人物相像呢? “陛下,路小姐逛到了宣仪殿,非要进去看看……” 一听宣仪殿,君主立刻觉得脑袋疼,尤其这位还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儿。 正巧沈相刚和他汇报完公务,君主当即就开始抓壮丁:“她最近在宫里估计无聊的很,霁月你带她出去逛逛,找点乐趣,玩累了再把人送回来。” “您安排的这差事可不好办。”沈霁月满脸无奈。 君主笑道:“那我不管,是你把人招来的,可要对她负责到底才是。” “罢了,臣就当去哄孩子了。” 沈霁月无可奈何,只得应下。 只是一见阮棠,他的神情中哪里还有半分无奈,看着她站在宣仪殿门口不依不饶的小祖宗,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,低咳一声,制止道:“何必再为难宫人,你若觉得无趣,我带你出去逛逛便是。” 阮棠回头一看是他,顿时笑了出来,打趣道:“怎么,是君主把这苦差事交给你了?” “为何不是我主动送上门呢?”沈霁月笑道。 两人并肩往外走,她还在好奇的问:“这宣仪殿到底有什么特殊的,让宫人这么忌讳,甚至连名字都不愿意念出来?” 提起宣仪殿,沈霁月的神情微妙了一瞬,没有说话。 看起来也是避讳的很。 阮棠果断抄起手机,将这个疑问发给她的百科全书小明白。 这次,一向秒回、随叫随到的小明白,竟然也是停顿了足足一分钟,才给出答案。 计霜寒:“宣仪殿,前朝皇帝丧命之处,尸首四分五裂,被积怨已久的宫人们分食,被制止时,只剩下半具身体。” 这么凶残! 阮棠不由咋舌。 不止是因为那里死了个皇帝啊,而且这么凶残的死法显然是带着浓重的怨气的,宫人们更多的是惧怕闹鬼吧? 沈霁月一看她那表情,就知道她已经得到了答案,笑问:“你不会是问了计霜寒吧?” “当然,除了他还有谁。”阮棠突然想到一件事,打趣道:“说起来,沈首相与计霜寒也是熟识啊,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他领我过去的,首相大人应当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,却将自己瞒的死死地,嗯?” 沈霁月也笑,半点不慌,说:“那我也不知道,原来棠小姐除了和储君有关系之外,竟然还能让四殿下与五殿下反目成仇,甚至于连盛国太傅都与你有深刻旧情。” 显然,大家彼此彼此。 “好,那这一篇就掀过去了。”阮棠大气的道,又问:“首相这是要带我去哪?” 沈霁月道:“还是照往常那般唤我月先生吧,你说是不是,棠小姐。去哪里不重要,重点是你要见的人。” “谁?”阮棠问。 沈霁月神秘的笑笑,未答,将人带到了那家熟悉的食府。 阮棠狐疑的看了他一眼,在对方的鼓励下推开了包厢,才发现坐在里面的人是舒妧。 果然,月先生很靠谱的。 舒妧站起来,见她身体无碍才松了口气。 包厢的一角还坐着自来,见舒妧如此没出息,不由撇了撇嘴,道:“她把你抛弃一个人跑了,你就看看她没事,就不追究了?” 舒妧瞥了他一眼,淡淡的道:“我与你们这些争风吃醋的男人不一样,知她无事便好,其余的不重要。” 自来:“……” “哪都有你。”阮棠白了自来一眼,走进去,坐下,说:“要不是你们太难缠,我也不至于搬到你老子那去住。” 自来没好气的道:“以后没人管你,赶紧搬回来,你还想在紫微宫住多久,住到生下小娃娃吗!” 这话显然是代表全体殿下一起说的,或者可以说是这群人的降书。 我们不粘人不缠你了,回来吧!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