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章 喜提弟弟一只
书迷正在阅读:嫁给莫先生、总裁的代孕宝贝、非常女上司、甜源(NP/产奶)、玩火自焚(NP 追妻火葬场)、少主的宠夫(女尊 NPH)、魔教身份暴露后,你决定、圣心、成了禁欲男主的泄欲对象、觉醒成濒危物种后
说了多少次了,乱叫谁夫人呢,不知道太傅府只有我娘一个夫人吗? 沈柏拧眉,张太医眼皮猛地跳了一下,抓着那小厮问:“夫人昨日不是还好好的吗?怎么今日就动了胎气?” 胎气已经动了,这会儿不是追究前因后果的时候。 沈柏直接大步朝孙氏住的惜若苑走去。 惜若苑就在沈孺修住的主院旁边,但孙氏进太傅府这么多年,从没踏进过主院一步,同样的,自沈柏记事起,也从没踏进过惜若苑一步。 沈孺修入仕多年,一直两袖清风,太傅府上上下下的佣人不多,惜若苑里除了孙氏的两个陪嫁丫鬟,只有两个下等丫鬟和两个随唤小厮。 孙氏是典型的内宅妇人,没什么见识,这么多年,沈柏没和她起过正面冲突,惜若苑的下人也都只在背后听孙氏抱怨几句闲话,没见过什么大风大浪,这会儿一个个都吓傻了。 见沈柏冲惜若苑来,两个小厮下意识的想拦人,被沈柏冷着眼一瞪,顿时不敢上前,沈柏直接进院子,里面的丫鬟想拦直接被沈柏推到一边。 进了屋,血腥味立刻扑面而来,孙氏躺在床上,抱着肚子痛苦的叫出声来,身边只有贴身丫鬟知月陪着。 知月没想到沈柏这个时候会来,吓得手足无措,结结巴巴的问:“少……少爷,你怎么来了?” 沈柏不理会,直接走到床边,见孙氏的裙子已经被血打湿一大片,羊水似乎已经破了,找了剪刀就要剪开孙氏的裙子,知月挡在孙氏面前,惊声道:“少爷,不可!你是男子,怎么沾手这么晦气的事?” 孙氏也被沈柏的举止吓住,她虽然长沈柏许多岁,能够当沈柏的娘,但到底没有血缘关系,沈柏今日要是绞了她的衣裙,她日后还怎么见人? 孙氏连连摇头,高声骂道:“沈柏,你这个臭小子,你是不是又想什么恶毒法子害我?我自问嫁入沈家这么多年从没苛待过你,你平日与我作对也就罢了,我腹中的孩子也是与你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妹妹,你简直没有良心!” 是是是,我就是没良心,一直都看不惯你,就盼着你一尸两命呢。 沈柏把知月拉到一边,按住孙氏就要剪她的裙子,孙氏扯开嗓子叫嚷起来,活似沈柏要活剖了她似的。 知月也是个护主的,听见孙氏叫得那么惨,不管不顾的来拉沈柏,怕伤着两人,沈柏有所顾忌,一时被缠得没法,张太医紧跟着进来,见孙氏如此,脸色一变,紧张道:“羊水破了,要马上接生,不然大人小孩儿都很危险!” 知月急得哭出来,拦着沈柏说:“城里有稳婆,马上请稳婆来就是了,少爷你快出去,你不能动夫人!” 孙氏也跟着大喊:“姓沈的,离我远点,我死可以,你别害我的孩子!” 你倒是想一死了之让小爷背这个骂名,也不问问小爷同不同意! 沈柏冷哼一声,一记手刀把知月劈晕,给张太医递了个眼色,让他帮忙把孙氏摁住。 沈柏表情冷静,眼神坚定,张太医下意识的想听沈柏的,而后反应过来,皱眉看着沈柏说:“我才是大夫,剪刀给我。” 沈柏没听张太医的,直接剪了孙氏的裙子。 她的表情冷静,没有丝毫慌乱,张太医犹豫了一下,还是决定帮忙按住孙氏。 沈柏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,这孩子做事向来很有分寸,不会意气用事。 张太医力气不小,孙氏又腹痛难忍无力挣扎,只能哭着大骂:“沈柏,你这个王八蛋臭小子,我待你不薄,你竟然如此害我,你日后不得好死!” 沈柏由着她骂,手上动作一点都不含糊,拉过被子把她整个人盖住,将她的裙摆全部剪掉,让她屈起腿来方便观察情况。 她的血流了很多,床褥被打湿大半,羊水破了,宫口也已经张开一些,孩子虽然还差半把月才足月,但这个时候也只能先生下来了。 确定了情况,沈柏找来纸笔写了要求,让下人烧热水,再从库房找一株老参出来熬着,若是一会儿孙氏熬不住了,还能用参汤补充点体力。 宫口越开越大,孙氏痛得没力气骂沈柏,只一个劲儿的惨叫。 张太医虽然是御医,但从没亲自帮人接过生,这会儿被孙氏叫得头皮发麻,沈柏还是一脸波澜不惊,比好些有经验的稳婆还要更沉得住气。 张太医在旁边看着,心里忍不住一阵嘀咕,这孩子成日除了在太学院念书就是在城里瞎转悠,难不成去东恒国一趟还学会给人接生了? 沈柏没在意张太医在想什么,趁着等热水送来的时间,拿笔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了一大页。 上一世孙氏肚子里的孩子没能顺利出生,沈柏因为与她不和,也没过多在意,这一世却觉得不大正常,孙氏自己好好在惜若苑待着,无缘无故怎么会动了胎气早产? 沈柏把心里的疑虑都写下来,等热水送来便开始帮孙氏接生。 一个时辰后,婴孩儿清脆响亮的啼哭响彻整个惜若苑,外面伺候的下人全都松了口气,孩子生下来就好! 孙氏早就把小孩儿要用的东西准备好,沈柏把孩子擦干净用襁褓包起来。 孩子刚生下来,皱巴巴的像个小老头儿,看不出像谁,不过带着把儿,是沈家真正意义上的男丁,沈老头为昭陵辛苦操劳这么久,总算是有后了。 孙氏累得晕死过去,沈柏把知月叫醒,让她帮孙氏擦身换衣服,再把床单被褥都换成干净的。 知月脖子很痛,见孩子已经平安生下来,也不敢再多说什么。 张太医又写了一个方子让人抓了药来给孙氏补气血调养身子。 沈柏直接抱着孩子回了书韵苑,李杉和绿尖一直在院子里守着,看见沈柏回来,俱是一喜,绿尖欢喜道:“少爷,你终于回来了!” 沈柏颔首,抱着孩子进了屋,张太医跟着进来,吩咐李杉:“天气冷,孩子受不得冻,快送点炭火来。” 李杉转身去拿炭火,绿尖好奇的看看孩子,疑惑的问沈柏:“少爷,这是孙姨娘生的小少爷吗?” 知道沈柏不喜欢别人叫孙氏夫人,绿尖便称她为孙姨娘。 但孙氏毕竟是光明正大抬进门的继室,这话若是让旁人听到多不好,张太医低声呵斥:“你这丫鬟胡说什么,还不赶紧去找信得过的奶娘帮忙带孩子。” 绿尖吐吐舌,福身应道:“是,奴婢这就去。” 绿尖也走了,房间里只剩下沈柏和张太医两人,张太医见沈柏抱孩子的动作娴熟,压低声音问:“小柏你把孩子抱回这里做什么?你还只是个半大孩子,难不成还想养这个奶娃娃,这事传出去像什么话?” 沈柏单手抱着孩子,用手蘸了茶水写字,问张太医:“方才你可看出孙氏为何会动胎气?” 张太医摇摇头:“单从脉象看不出来。” 沈柏抿唇点了点头,张太医敏锐察觉到不对劲,虽然觉得不大可能,还是问沈柏:“你觉得有人要害孙氏?” 沈孺修这些年在朝中虽然经常与人政见不同,但从来没与人吵得面红耳赤过,而且沈柏才是正儿八经的太傅嫡子,在瀚京兴风作浪这么多年也没发生什么大事,怎么会有人盯上几乎足不出门的孙氏和她肚子里的孩子? 沈柏知道张太医在想什么,没有过多解释,等李杉拿了炭火来,吩咐他想办法把孙氏这些时日吃的安胎药药渣和饭菜厨余找来。 李杉得命离开,沈孺修很快从外面回来,他身上穿着朝服,看样子是刚从宫里回来。 炭火烧起来屋里暖和了一些,沈孺修大步走到沈柏面前,刚想抱孩子,想起自己刚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寒气又收回手,只巴巴地看着孩子。 沈柏刚生下来的样子他没见过,头一会儿看见新生儿,见孩子皱巴巴的,不由得问:“怎么这么丑?” 你是他爹,你说为什么这么丑? 沈柏翻了个白眼,张太医笑道:“刚生下来的孩子都这样,过几日就粉粉嫩嫩了。”说完拱手恭贺,“恭喜太傅,是个男孩儿。” 沈孺修眼睛亮起来,到底是自己的亲骨肉,怎么能不喜欢? 不过孩子被沈柏抱着,顾及到沈柏的感受,沈孺修带着讨好道:“我仔细看了看,这孩子的眉眼和柏儿这个哥哥还挺像的。” 你可拉倒吧,都不是一个娘生的,能有什么好像的? 沈柏一点也不相信这个说法,拿出刚刚写的那张纸递给沈孺修。 沈孺修接过很快看完,面色冷凝,对沈柏说:“这件事我会查清楚,柏儿不用担心。” 那是你娶进门的女人,我有什么好担心的。 沈柏把孩子交出去,沈孺修没抱过这么小的孩子,无措的比划两下,轻咳两声说:“柏儿,不然让这孩子在书韵苑多待几天吧,正好你们哥俩也培养培养感情。” 小爷跟这小屁孩儿才不是哥俩! 沈柏无语,执意要把孩子交出去,然而沈孺修快碰到孩子的时候,那小孩儿立刻哭起来。 孩子本来就没足月,这一哭便声嘶力竭,不仅小脸涨得通红,连身体都红起来。 沈孺修连忙后退,紧张道:“柏儿,你快哄哄他。” 这是你儿子还是我儿子? 沈柏无语,见这孩子哭得都快撅过去,还是抱回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,小孩儿很快便不哭了,咂巴了下嘴睡得香甜。 张太医和沈孺修关系很好,知道他存着什么心思,故意帮腔道:“小柏,这孩子是你亲手接生的,与你亲厚,你好好待他,日后他长成了,定是你的依靠。” 小爷能靠他什么,也就沈老头以后指着他养老送终吧。 沈柏翻了个白眼,幸好她现在不方便说话,不然沈孺修得被气死。 孩子在书韵苑安置下来,绿尖动作麻溜,傍晚的时候便找来一个憨厚敦实的奶娘给小孩儿喂奶。 绿尖出身风尘,选人的目光很毒,把人带回来之前还先去医馆诊治了一番,确定身体健康才带回太傅府来。 沈柏对孙氏突然动了胎气早产的事还有芥蒂,只让奶娘把奶挤到碗里,用银针验过以后才让绿尖喂给孩子吃。 小孩儿觉多,喝了奶很快就睡了。 书韵苑没有专门安置小孩儿的摇篮,沈柏让他和自己一起睡,晚上刚要熄灯睡下,外面传来哭嚷声,绿尖出去看了一眼,回来对沈柏说:“是孙姨娘院子里的丫鬟,她说孙姨娘醒了,想看看孩子,求少爷把孩子抱给孙姨娘看看,这会儿被李杉拦着进不来。” 到底是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亲骨肉,沈柏虽然没做过母亲,但很能理解孙氏想看孩子的心情,她微微点头,绿尖会意出去把知月叫进来。 知月一进门就冲沈柏跪下,哭着哀求:“少爷,求你把小少爷还给夫人吧,夫人这次伤了元气,精神很不好,若是看不到小少爷,夫人会垮掉的!” 这话说得,活似沈柏是那些世家大族里的恶毒主母,非要跟孙氏抢孩子。 知月不识字,沈柏拿笔写了字给绿尖,绿尖故意板着脸说:“少爷问你今日孙姨娘为何会动胎气?” 知月瞪了绿尖一眼,在她心里,孙氏是正正经经的太傅夫人,才不是什么姨娘。 绿尖一点也不怂,回瞪着她,催促:“少爷问你话呢,还不老实说?” 知月低下头,梗着脖子说:“奴婢不知,夫人早上起来还好好的,快到午饭时候突然就腹痛难忍,老爷和少爷都不在家,奴婢们都吓坏了。” 沈柏眉目未动,绿尖叉腰怒道:“不知道?你们是怎么伺候人的,若是小少爷有什么闪失,你们负得起责吗?” 知月脑袋垂得更低,柔柔的说:“奴婢没能照顾好夫人,奴婢知错!” 这么容易就认错,这是不打算配合调查了? 沈柏看出知月的想法,也不白费精力,让绿尖叫李杉来把知月赶出去。 知月还想继续要孩子,才嚷嚷两声就被李杉劈晕带走。 屋里安静下来,绿尖又往盆里加了些炭,好奇的问沈柏:“少爷,你不是一向都不管孙姨娘院子里的事吗?如今你把小少爷带在自己身边,宣扬出去会不会不好?” 当然会不好。 她就是想看看,这事是孙氏自己在背后耍的小把戏还是背后有人助推,若背后有人,那人是冲着她来的还是冲沈孺修来的? 沈柏落笔写下“无妨”二字,示意绿尖可以熄灯睡了,掀开被子和衣躺到床上。 上一世无缘见到这个世界的孩子,这会儿呼吸平稳安安静静躺在她身边,他的身体很软,才刚刚来到这个世上,脆弱得像春日枝头刚冒出的嫩芽,轻轻一掐就能掐断。 沈柏轻轻摸了下他的脸,温暖的体温从指尖一直传递到心脏,心尖控制不住的颤了颤,沈柏眼眶有点发热。 从她重生以后已经改变了很多事,周德山没死,瀚京校尉营也在朝着更好的方向发展,但这条新生命的到来给沈柏带来的触动更大。 她悄无声息的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,顾恒舟的命运应该也能被她改写吧。 沈柏又往这孩子身边凑近了些,上一世明年暮春,镇国公会战死在远烽郡,不知是不是距离这个时间越来越近的原因,她有点不安。 上一世她只见过忽炽烈一面,并不熟悉忽炽烈的秉性,更不知道当初在远烽郡到底发生了什么,尽管她耍小心机,故意在练兵演练之后搞了些花样震慑忽玄和越西使臣团的人,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会让忽炽烈打消带兵偷袭远烽郡的念头。 若镇国公还是战亡,远烽郡还是失守,之前做的这些对顾恒舟来说都失去了意义。 她不想再从顾恒舟脸上看见痛失至亲后冰冷无比的表情。 沈柏想得出神,胸口突然感觉有点烫,沈柏想起那是寒辰给她的面具,立刻从怀里拿出来。 绿尖已经熄了灯,屋里黑漆漆的,那面黑白相间的面具却散发出盈盈的橙光,那光很柔和,像是密密麻麻的裂痕覆满整张面具。 沈柏摸了一下,指腹下面的面具很平整,并不是涂抹了什么东西,而是面具自身散发出来的光。 沈柏觉得很神奇,旁边熟睡的孩子却轻轻哼了一声。 这一声触发了空气里的某种神秘力量,橙光一下子大盛覆满整个面具,乍一看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,但并不烫手。 过了一会儿,橙光慢慢熄灭,像是燃烧之后慢慢变成灰烬。 沈柏直勾勾的盯着面具,在橙光完全熄灭之后,一缕橙光开始在面具上游走,它走的并不是直线,而是弯弯曲曲不规律的线条。 一刻钟后,面具上出现昭陵、东恒、北陵、南襄和越西几个国家的地图。 地图画完,北陵、南襄和越西国立刻熄灭,只有昭陵和东恒版块还亮着,昭陵中间有一小块儿还特别亮,沈柏回忆了一会儿才认出特别亮这块儿是瀚京。 沈柏见过很多天桥杂耍变戏法的人,但刚刚发生的一切明显不是变戏法,这个面具像是有自己的生命和意识,如同东恒国传承数百年的祭祀一样,有着一般人不能理解窥知的神秘力量。 绿尖一个人睡在外间,在橙光最鼎盛的时候看到了一点光亮,怯生生的问:“少爷,刚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啊?” 沈柏没回答,把面具放到枕头下面,绿尖等了一会儿没听见什么动静只能压下不安睡了。 第二天沈柏起了个大早,亲自喂小孩儿喝了奶,把他交给绿尖,又嘱咐李杉好好守着院子,除了沈孺修,惜若苑的人谁也不能进书韵苑,然后才出了太傅府。 沈柏心里有疑问,本想借着带寒辰游瀚京的名头把人从宫里约出来仔细问个清楚,半路却遇到吴守信。 吴守信骑着马刚从城外回来,他今天穿了一身天青色金银双丝绞祥云暗纹锦衣,墨发用发带高高束起,额间戴着一根暗金色抹额,看着比平日要俊朗帅气许多。 沈柏站在马下仰头看着他,眉毛微挑,吴守信翻身下马,好奇的问:“柏弟既然已经回了太傅府,今日东恒国大祭司离京,你怎么没去送送他?” 离京? 小爷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人会不告而别啊! 沈柏想也没想就要往吴守信的马上翻,吴守信捞住她的腰把她从马背上拉下来,皱眉道:“你要去追大祭司?他骑汗血宝马走的,已经走了一个多时辰了,这个时候你是赶不上他的。” 留下这么大个悬念就走了,存心想把人的胃口吊死吗?东恒国的历任大祭司难道都这么欠儿? 沈柏无语,恨不得能把寒辰揪过来胖揍一顿。 沈柏的表情很是郁闷,吴守信思索了片刻说:“柏弟可是有要事要问大祭司?我这几日正好无事,不若你修书一封,我替你追上去问问大祭司。” 这么玄乎的事,哪是一言两语能说清楚的? 沈柏摇摇头,人都已经走远了,想不明白就只能先搁在这儿呗。 心里装着事,沈柏没注意到吴守信还揽着她的腰没放,周围的人却都把目光朝他们看来,吴守信连忙松开沈柏,不自在的掩唇轻咳一声,转移话题问:“听说昨日太傅夫人生了,恭喜柏弟,你有弟弟了。” 这有什么好恭喜的,又不是我娘生的。 沈柏翻了个白眼,表情并未好转,吴守信提议道:“今日正好碰上,不如我请柏弟去追鹤楼小酌两杯,如何?” 得了吧,小爷现在要忌口,什么都吃不了,酒更不能沾半滴,还能如何? 沈柏下意识的想拒绝,吴守信又说:“正好我还有话想与柏弟说,就吃一顿饭,耽误不了柏弟多少时间的。” 就这么锲而不舍,还真是有要事? 沈柏不好再拒绝,点了点头,吴守信高兴起来,翻身上马,而后朝沈柏伸出手。 沈柏刚要伸出手,一道冷厉的目光射来。 回头,顾恒舟骑着猎云就在不远处的地方,也不知道在旁边看了多久。 沈柏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