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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清枫呼吸不稳,拓拔玉笺,竟敢还提那夜!有了些怒意:“拓拔玉笺!你趁我忘记一切,便趁人之危,如今,你却想威胁我!” 拓拔玉笺眨眨眼,勾起唇角:“我哪有威胁你,只是,每每想起那夜,都太过于让人无法忘怀罢了,让人欲罢不能……” 秦清枫呼吸不稳,直接冷声:“动手!” 利刃破空而来,拓拔玉笺大惊,直接跳开,一道强劲的掌呼啸而过,拓拔玉笺躲过之后,向后退了几步,便站定,看着已经从屋外进来的鹰长尘,手里握着一把银光闪闪的佩剑……… 秦清枫也站了起来,冷冷的看着拓拔玉笺:“我说过,你不要太过分。” 拓拔玉笺仰头大笑:“秦清枫,你现在,竟然会对我动手了,真是好得很啊……” 秦清枫甩了甩袖子,整理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皱,说道:“你轻浮孟浪,也该回南越去,你府里有的是侍君,但在这大燕,只要我看得见,你休想肆意妄为!” 拓拔玉笺压下心中有些沉痛,复而挑眉,也不管鹰长尘的威胁,轻笑道:“要我回去也行,我要你背我。” 秦清枫冷哼一声,大步走了出去,丢下一句,:“请自便!” 鹰长尘晦暗不明的看了眼拓拔玉笺,收起了剑,转身跟了出去…… 拓拔玉笺也不恼,拿起白瓷瓶,复而靠在躺椅子上,悠闲的喝起了酒。 秦清枫不是把姑娘都包了么,可这酒,还是有的! 秦清枫一路出了楼,却在大街上突然停下了…… 鹰长尘想着事情,没注意,差点撞了上去,有些诧异的出声:“主子?” 秦清枫神色不明,声音微冷:“那桌上有多少酒?” 鹰长尘迟钝一会,又反应过来,说道:“也就十数瓶,地上,还有两三坛。” 夜风吹拂,凉嗖嗖的……鹰长尘突然觉得,秦清枫的背影有了些怒意……… ………… 屋里空荡荡的,满地的白瓷空酒瓶,桌上………透过酒瓶间隙… 拓拔玉笺眯着眼睛,看着去而复返的秦清枫,忍不住嘴角上扬,邪魅出声:“莫非您还落下了什么东西,回来寻?” 秦清枫压下心头怒意,直接劈手夺过拓拔玉笺手中的酒壶,然后背过身:“上来。” 拓拔玉笺笑得眉眼弯弯,一个快步便跳到了秦清枫的背上,藕臂顺势揽住秦清的脖颈,双脚也紧紧的禁锢在其腰间…… 拓拔玉笺覆在秦清枫耳边,调笑:“秦清枫,你为何又回来了?难不成,你舍不得我一个人在这,来陪我?还是,你思念我,想见到我?” 秦清枫承不住力,晃了晃身子,沉着脸,还是托住了拓拔玉笺:“聒噪。” 拓拔玉笺调笑着说道:“哦?是么?你不喜欢我缠着你?” 秦清枫有些温怒:“拓拔玉笺!再胡言乱语,你就下去!” 拓拔玉笺赶紧紧了紧手臂,讪笑道:“别,只要你背着我回去,这一路上大不了我不说话了。” “闭嘴!”秦清枫背着拓拔玉笺,直接大踏步向外走去。 鹰长尘始终低着头,心中,有了一丝丝异样的情绪……… 本来都走好远了,又回来做苦力? 之前,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妥协… 主子……这是……??? ……… 秦清枫一路黑着脸,背上的拓拔玉笺倒是兴奋的不得了,带着几分醉意,一直说个不停……… 鹰长尘默默地跟在后面,心里嘀咕,南越公主,拓拔玉笺,狠厉邪魅,绝不会是这般……… 如此厚脸皮!如此聒噪!如此难缠! 秦清枫忍无可忍了,终于怒吼:“拓拔玉笺!闭嘴!” 拓拔玉笺立刻又粘在秦清枫身上,调笑道:“不说就不说,你不想知道我那些侍君是如何和睦相处的吗?” 秦清枫沉沉的吸了口气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滚!下!去!” 有生之年,还能听到秦清枫粗鲁,也是不容易……… 鹰长尘流下冷汗…… 主子没有内力,身子骨弱,这拓拔公主!怎能如此胡搅蛮缠! 拓拔玉笺勾起嘴角,邪魅一笑,依旧挂在秦清枫背上:“秦清枫,若是你背我回去,我就告诉你个秘密。” 鹰长尘心里祈祷:主子,莫要相信她! 秦清枫微微皱眉,没停下脚步:“没兴趣。” 鹰长尘内心高呼:主子,终于让人放心了…… 只是鹰长尘想不通,主子既然不想知道,为何还背着拓拔玉笺??? 拓拔玉笺笑得像只狐狸…… ……… 夜已经很深了,子时已经过了 几经辗转,鹰长尘还是硬着头皮,沿着漆黑的小路,来到了院落的房门前,屋内竟然还点着烛火,隐隐约约,还有人影闪动,鹰长尘怔愣一下,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:“姜小姐,更深露重,主子请您早些休息!不用等她!” 屋子里面响起了脚步声,姜妍轻轻打开房门,步态从容,神情晦暗不明,看着鹰长尘:“她人呢?” 鹰长尘低垂下头:“主子…主子还有事,耽搁了,正在处理,还…还请…您早些休息!” 鹰长尘说完,转身而逃……… 姜妍怔愣在原地,许久,才缓缓的闭上眸子,袖中的玉指,攥得极紧……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