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宴席众人看得兴致盎然,从没见过哪家婚宴上,新人同时出现的,有意思,真有意思! 拓拔玉笺脸上微现红晕,只觉得被这秦清枫站了主位,只不过,有一点,秦清枫没有内力…… 拓拔玉笺狐狸眼微眯,勾起邪魅的唇角,玉指翻转,勾上了眼前之人腰间的玉带轻轻一扯,秦清枫心中大惊,大庭广众之下,玉笺怎能如此迫不及待! 拓拔玉笺笑得更欢了,转过头,高声对众人说道:“既是洞房花烛夜,本公主来寻新郎有何错?” 一语毕,众人倒吸一口凉气,南越……南越女子皆这般……豁达? 秦清枫面色醺红,耳根红透而滚烫,胸口起起伏伏,玉笺怎么如此孟浪轻浮! 不过,还没等秦清枫挣扎,拓拔玉笺便邪魅的笑着,勾着秦清枫腰带,拽着她一路离开……… 众人又是一阵唏嘘…… 南越公主的威名,果然不容小觑,只是,清王受累了……… ………… 厢房之中,醉醺醺的躺着一个人,一身大红的喜服还没换,没了金色的面具,精致的面容上,红透了整张脸,翻涌的酒水,让其不时的作呕…… 沈梦瑶急急的上前照顾,拉起东时灵忆,喂了些汤水。 姜妍站在一旁,有些许叹息:“也是苦了东时灵忆了,喝了这么多酒,也不知道吐了多少回了,还在宴席上坚持着。” 沈梦瑶喂完汤水,道:“这事容不得其她人知晓,她假扮清王蒙混过关,还好,最后清王及时回来了。” “拓拔玉笺心性高傲,自然是察觉了,就算清婉今夜没能及时回来,拓拔玉笺也绝不会揭穿假身份。” “拓拔玉笺闹着去宴会时,着实吓了我一下,若是闹僵了,咱们清王府,怕是不得安宁了。” “她好不容易能名正言顺的陪在她身边,她不敢,自然会顾忌着。” ……… 拓拔玉笺一路拽着秦清枫入了喜房,便将其推到在大红鸳鸯喜榻之上,自己则侧过身,站在一旁。 秦清枫有些温怒的坐起身:“拓拔玉笺!你怎可自己取了盖头!这普天之下,就你最为刁钻!” 拓拔玉笺微微眯眼,看向秦清枫,却没回答她,反而随即抽出了床榻旁隐藏的剑刃,暗自欣赏,语气轻佻:“秦清枫,这把泣舞之刃,当年你可是不愿意送我的,结果还是送到了我面前。” 秦清枫抚了抚袖,准备站起,发现自己似乎很是疲累,索性就坐在榻上,看着拓拔玉笺:“我留着没用,便随意送了出去,哪知那人将其送到了南越。” “哦?是么?”拓拔玉笺笑得意味不明:“确实不是有意为之?” “不是。”秦清枫答得很干脆,颇有些欲盖弥彰的架势。 “若不是我求王兄来和亲,你怕是再也不可能来见我。”拓拔玉笺剑尖直指秦清枫,声音微冷。 秦清枫也不惧,仰着头,缓缓闭目:“分隔两地,我身为西境清王,自是不可能前去南越。” “秦清枫!你已经有了姜妍,为何还要娶东时灵忆为侧妃?” 拓拔玉笺有些恼怒,剑尖逼近秦清枫的胸膛 “哦?我这也不是娶了你么?” “无耻!”拓拔玉笺执剑,划破了秦清枫的衣襟,剑尖挑飞了那腰间的玉带…… 秦清枫睁眼,略略躲闪:“拓拔玉笺!我现在是清王,你是我侧王妃!” “呵,你别忘了,你永远是我的宛清侍君!” 拓拔玉笺欺身而上,玉臂勾上那脖颈,落在那思念已久的薄唇之上,来势汹汹,极为热烈而轻狂……… 秦清枫呼吸不稳,急促喘息着,胸口起起伏伏,薄唇之上,有了些血迹,有些血腥萦绕唇齿之间…… “怎么还咬人……”秦清枫的声音微哑 “我要让你记住,你要是惹我不高兴,就只能痛。” “霸道,轻浮!” “本宫就是轻浮,你能耐我何?” 红烛高照,纱绸渐落,遮掩了两人的身影…… “盖头你自己掀开也就算了,合卺酒还没喝!怎能如此不守礼节!” “哦?你在宴席上没喝够?你都能让人代替与本宫拜堂,如今洞房花烛夜,本宫为何要守礼?” “我是清王……” “嗯,那又如何,你打得过我么?” 秦清枫的衣衫本就被划破,如今,倒是一扯,便全部脱落…… 拓拔玉笺笑得像狐狸,看着秦清枫死死磕目的样子,更欢了… “你不大乐意啊?” “你要记住,入了我清王府,便不能养面首。” “哦…你府里的那些丫鬟倒是挺好看的……” “拓拔玉笺!你休想!什么青楼楚馆,你都不许去!听到没有!” “凭什么你有这些个侧妃,而我没有,好歹我是公主哎……” 秦清枫死死磕目,抿着唇,脸色发黑。 拓拔玉笺倒是觉得有趣,缓缓落下热烈的一吻后,覆在其耳边,故意烫红了那耳尖,声音妩媚诱人:“宛侍君,既然是洞房花烛夜,今夜本宫允许你侍寝……” 秦清枫猛然睁开眼,眸华微闪…… 一个翻身,位置颠倒,眼前邪魅的面容,是那么的动人心魄…… 本是巫山云雨时,只求欢愉,又何顾今朝何朝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