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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到深处,大红喜榻上,妖艳之花朵朵绽放……秦清枫覆到拓拔玉笺耳畔:“骗子。” ☆、番外(二)狂妄的深情 “清王……清王……”门外缓缓传来呼叫声 天光大亮,光线徐徐透过窗边,落进屋中,树影摇曳,满地的大红衣衫,春光一地…… 红帐中,缓缓伸出一只白皙得骨节分明的手,正要拉开大红纱帐,另一只玉臂便覆了上去,指尖染着妖艳的红,将其捉了回去,纱帐再次落下…… “丹凤,守着门口,谁在喧哗,直接拖出去砍了……” 门外沉默了,许久,脚步声才匆匆离去…… 帐中玉体再次纠缠,秦清枫轻叹:“玉笺,该起了。” “不要,我说过,你不许起得比我早。” 拓拔玉笺始终闭着眼睛,声音带着些媚意,玉臂缠绕上白皙的肩头,轻轻摩挲着…… “昨日刚回来,一些事情需要我去处理。”秦清枫妄图挣扎…… “你堂堂一个清王,大婚第二日,抛下新婚公主,让外人知道了,你觉得合适么?” “既然醒了,也睡不着了,不若起……” 拓拔玉笺抬头,狐狸眼迷离闪烁,声音微哑:“累了,不就睡得着了……” 一声轻呼…… “玉笺……现在是□□,怎可枉顾礼法……”有些无奈和抗拒…… “干本宫何事?” “别……” 一息过后,纱帐之中再次响起了细碎的声响…… 门外的金珠银珠面面相觑,脸颊微红,丹凤不动声色的用眼神喝退了跪在地上捧着洗漱用具一群群的女婢……… ……… 待到绯玖阁的主子们起了身,已经错过了午膳了…… 拓拔玉笺缠在秦清枫身前,秦清枫一脸无奈,声音微微温和:“以后可不许这么胡闹了。” 拓拔玉笺不以为然,眉头轻佻:“这不挺好的么,不用去大厅和众人一起,就你我两人单独用膳。” 秦清枫黑了脸:“拓拔玉笺……” “知道了,看在她们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,不会为难她们的,本妃饿了,先用膳!” 拓拔玉笺已经执起玉箸,开始用膳。看来,确实是饿了。 可不是么! 秦清枫无奈的摇摇头,妍儿和灵忆倒是和平相处了,只是玉笺到了,还要磨合一段时间…… …… 秦清枫用完膳便不见了踪影,拓拔玉笺也没管,打着哈欠,只觉得困了,浑身乏力,直接倒在榻上… 自己是南越尊贵的长公主,要自己去拜见王妃,才不要呢…… 而这个王妃,还是姜妍那个心思沉重的女人,还有东时灵忆那个侧王妃,她曾经的旧情人,与自己平起平坐…… 自己不屑去见她们,最好就这样井水不犯河水最好…… ……… 秦清枫先去蝶恋居看了还在昏睡的东时灵忆,停留了许久,垫垫被角,方才去接手西境城中的大小事务。 伏在案桌上,阅览着几个月来,西境城中的大小事宜。妍儿处理的十分出色,面面俱到,无须自己忧虑,只是大致了解一下。 ...... 拓拔玉笺醒来时,便直接问了秦清枫的行踪,便带着丹凤,朝着府外的一处马场径直而去…… 隔老远就看到那蜂拥的人群当中,一身黑玄金衣的人,负手而立,白皙的面容,光辉霁月…… 拓拔玉笺走了过去,自后方拥住秦清枫,极为的眷恋不已。 众人见了,识趣的四处散去…… 秦清枫早就听到脚步声了,感受着温暖,也不挣开,反而伸手覆上那玉指,声音温和:“西境不同你南越,多些风沙,少些山岳,只能慢慢适应了。” 拓拔玉笺偏着头,勾起唇角:“有你,无碍。” 这草场之上,到是有许多桀骜不驯的马匹,正在被驯服,拓拔玉笺眸华微亮...... 秦清枫自然是注意到了,笑到:“等会带你在这溜一圈。” “这些马看着倒不像是是中原的马。” “确实不是,这些是北撅马。” “北撅以马为名,视作宝物,为何在你这遥远的西境?” 秦清枫泛起了笑意,指向一边:“这些,是北撅王女送来的新婚贺礼,共五百匹北撅马。” 拓拔玉笺挑眉,松开了秦清枫,上前几步,看着眼前的一匹黑棕色大马:“哦?五百匹?北撅王女胡悦儿?这么大手笔?“拓拔玉话语一转,看向秦清枫,目光威胁道:”想来,你与她,有何渊源?快说!” 这突如其来的质问,让秦清枫哑然失笑:“我入你南越之时,曾在北撅流落了两年,为寻沈梦瑶的下落,便留在了胡悦儿的部落,当时我内力尚在,顺便替她们部落攻下了其他部落,成为北撅第一大部落,实力强盛,于他们而言,是该感谢我。” 拓拔玉笺眼睛微眯,勾住秦清枫的腰间玉带,向前一扯:“我是问你与这胡悦儿的渊源,别插科打诨。” 腰间被禁锢,挣脱不得,秦清枫些许无措的看着拓拔玉笺,头疼道:“这大庭广众之下,留些面子与我。” 周围的人哪里敢停留,拓拔玉笺一个凶狠的眼神,他们便四散逃离了…… 清王都惹不起的南越公主,他们怎么敢……… --